若是不开馆,不让她看到尸体,她还真的是看不出什么,毕竟,周围,的的确确是一块风水宝地,只看周围的环境,她并没有看到不妥。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告诉他们的。
慕清皱起弄眉,还是一脸的犹豫,还是慕老夫人果断的多。
“开吧。”
慕老夫人的话,一落,就算是慕清,也只能让步。
他闭了闭眼眸,声音低沉的开口,“开吧。”
这次上山,带的壮丁也不少。
田心浓虽然不是很了解开棺的事宜,但是,墨舒清楚,他跟慕清说了声,慕清便让属性跟祖先,父亲相冲的人统统转过身,而待开馆,这些人才能转回来。
而就在他们开棺的时候,山顶上,突然传来乌鸦“呱呱”的叫声。
这叫声,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一股不安。
乌鸦一叫,便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田心浓抿了抿唇,眼里,此刻,也多了些凝重。
“这棺,还开吗?”
见田心浓没有说话,慕清也不免感到疑惑。
“开。”如今,更是非开不可了。
墓碑,被移到一旁,而几名壮丁下了墓穴,没多久,一具黑色镶嵌着淡金色的棺材也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看到那棺材,慕老夫人的眼角湿润了起来,而慕清他们,也是同样的悲伤。
田心浓走前一步,那只能看透鬼怪的眼眸,直直的望向棺材,隐约间,感到这棺材的不简单。
“将那棺木移开。”
田心浓的话一落,原本,站在棺材旁边的壮汉便合力将棺木移开了些许,一具骷髅,出现在田心浓的面前,而身后,也传来了几个女人的哭声。
“阿浓,你可看出什么问题?”
到底,还是慕羽辰冷静一些,虽然,他心里也难过,却也没有哭出来,而慕清,正忙着安慰自己的母亲妻女。
田心浓转头看向慕羽辰,如今,他的眼睛,也能看到鬼怪,而他,又有没有看出什么?
“你觉得呢?”
闻言,慕羽辰皱了下眉,摇了摇头。
而这个时候,墨舒,已经从旁边跃下,来到墓穴中的棺材前,见他已经先跳了下去,田心浓二话不说也跟着跳下墓穴。
看着墨舒围着棺材走,一边命人将棺材完全打开,墓穴里的壮汉们,看着像墨舒这样的嫡仙男子,眼眸怔了怔,随后,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合力将重达十斤的棺木推开。
此刻,棺木已经被移到一边,整具尸体,也完全的暴露在他们所有人的面前。
看着棺材里的骷髅,骨架很长,生前,个子也是不矮。
而棺材的旁边,还放着衣物,还有,陪葬的一些物品。
凡是,出身尊贵的,他们死后,都会有陪葬品,越是地位高,陪葬品就越是珍贵,价值连城。
否则的话,为什么后来会出现那么多盗墓,还不都是被这些陪葬品所吸引。
不过,慕家老爷子,他的陪葬品,还真是特别。
田心浓在看到,骷髅的手上,拿着的翡翠玉如意,一脸惊讶。
那玉如意,通体翠绿,周边的雕刻,纹路很细致,而中间,还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
这样的玉如意,哪怕是再不懂宝物的人,也知道,这玉如意,可是价格不菲。
田心浓的目光,从那玉如意移开,细细的打量着棺材中的骷髅,而这个时候,慕羽辰也跟着下到墓穴,来到田心浓的身旁,看着棺材中,如今,已经是一具骨架的祖父,眼里,还有些伤感。
“阿浓,祖父的坟,可有什么不好?”
田心浓没有开口,只是朝着棺材走了一圈,目光,便被一处吸引住,这个地方,若是不注意的话,还真是会被忽略。
田心浓来到骷髅的面前,就要伸手,却是被墨舒一手拦住。
见状,田心浓楞了下抬头,朝着墨舒望去,而墨舒,却只是摇头,清冷的声音,跟着响起,“让我来。”
见墨舒终于肯跟自己说话,田心浓这个时候也不会拂了他的意,便点了点头。
墨舒的手,很修长,骨架也很分明,虽是男人的手,但是,却也很白皙。
他的手,朝着骷髅头的方向伸了进去,那手,眼看就要碰触到骷髅头的嘴。
“阿浓,墨舒他这是要做什么?”
慕羽辰没眼瞎,他不是没看见墨舒要将手伸到他祖父的嘴里,这对他们这些后人来说,胡乱碰触先人的身体,那可是大不敬。
想到这,慕羽辰都忍不住的阻止。
而此刻,站在上方的慕清,慕老夫人等人,也都看到这一幕,纷纷不赞同的出声。
“慕老夫人,慕家主,有什么话,待会再说,若有不敬之处,在下会向慕老爷子请罪的。”
田心浓一脸认真,然后,便示意墨舒继续。
墨舒一脸的淡漠,那修长的手指,也跟着掰开骷髅的嘴,在众人不解,又不赞同的目光下,将手,伸进骷髅的嘴里。
看着这一幕,慕羽辰有些难受的转过头,喉咙间,有些干痒,忍不住的咳嗽出声。
而后,他便听见,田心浓震惊的话语。
“这个是什么?”
闻言,慕羽辰连忙望去,然后,他便看见,墨舒那白皙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颗,黑色的珠子。
那珠子,通体圆润幽黑,在阳光下,似乎,还有暗光浮现。
“这,这珠子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祖父的喉咙里,会有一颗黑色的珠子?
慕羽辰的话,田心浓跟墨舒都没有开口。
田心浓是因为从这珠子上面,感觉到一股很浓郁的黑气。
“我们先上去吧。”
墨舒微微点头。
待田心浓,墨舒,慕羽辰三人从墓穴里出来,站到山上,墨舒便将从骷髅嘴里拿出来的珠子,递到慕老夫人,以及慕清等人的面前。
而他们,更是一脸的震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
慕清一脸的不敢相信,错愕,他父亲的喉咙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颗珠子,是谁放进去?
他的父亲,虽也是因病而逝,但是,他可以肯定,他父亲的喉咙里,什么都没有?究竟这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