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在日落之前,上官兄弟终于赶到了嵩山脚下。虽然距新人擂开始的时间还有十几天,但这里的客栈早已人满为患。
兄弟俩找到一家小店,上官千夜问店主道:“不知您这里是否还有房间。”
店主道:“实在不好意思,刚刚还有一间四人房,却被一对兄弟包下了,你们要是早来一会,这间房就是你们的。”
上官千夜一听道:“店家,我们来自宁远州,到这来一次也不容易。我二人已经问过了数家客栈,但都已住满,不知您是否可以通融一下,随便找一间屋子就行,我兄弟二人什么样的地方都可以住。”
店家有点为难道:“不瞒二位说,每年一到新人擂时,这里找房都很难,实在不是我不收二位。我是一个商人,有钱哪能不挣啊?真的是没有房了,还是请二位去别处找找吧。”
正说着,有一间房的房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仔细打量了一会上官兄弟,然后问店家道:“又有人住店啊?”
店家道:“是啊。”说完又转回头对上官千夜道:“您瞧,这位就是刚刚包了四人间的那位爷。”
上官兄弟二人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位小伙子,那人也仔细看了看他们,然后问上官千夜道:“想必你们二位也是来参加新人擂的吧?”
上官千夜一抱拳道:“正是。”小伙子听完对店家道:“店家,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这样吧,让他们就住我们的房吧。我们四个男的住在一起也方便,并且我们都是来打擂的,彼此也有个话说。”
店家道:“哎哟,看您还和我商量,房是您包的,只要您没意见,我自然也没得说。”上官千夜听完忙谢过了那个小伙子。
等上官兄弟二人随着那人进了房,见里面还有一人。
上官千夜先开口道:“首先感谢二位的好意,让我兄弟二人今日才不至露宿街头。先自我介绍一个,我们兄弟都姓上官,我名千夜,我弟叫鼎儿。”
屋内那个人道:“二位不必客气,我兄弟二人来自流剑门,我叫郑奎,领你们二位进来的是我的师弟,也是我的同胞兄弟,叫郑彪。我们同为初出江湖的同道人,住在一起大家也有个照应。”
千夜道:“原来是郑氏兄弟,今日我们四人聚在这里也是缘份,同时也感谢两位郑兄的大义,这房钱便算在我们上官兄弟的头上。”
郑奎听完道:“兄弟说得哪里话,金钱如粪土,情谊值千金,房钱我们兄弟早就付过了,你不必再提。”然后又对郑彪道:“去找店家要些酒菜,我们兄弟喝上几杯。”
不多时酒菜摆上,上官兄弟一见人家如此豪爽,也为自己能遇上这样的同道中人而高兴,故此也不再客气,与郑家兄弟同坐在桌前。
大家喝过几杯后,彼此更熟悉了,原来郑奎比千夜年长两岁,郑彪与千夜同年,仅大数月。大家年纪相彷,话题也多,四人天南海北的聊着。
上官千夜道:“久闻流剑门总门长秦中恒的大名,我师父曾多次提到秦老门长的武艺,也是非常的钦佩,二位兄长是他老人家的徒弟,自然武艺也不同寻常。”
郑彪听完一笑道:“上官兄弟你误会了,你说的流剑门总门长不是我们的师父,我们的师父是秦中恒总门长的徒弟,在流剑门中排行在三,名叫郑屠南,也是我们二人的父亲。”说罢郑氏兄弟都笑了。
上官千夜道:“哦,原来是这样。”
郑奎问道:“不知千夜兄弟师成何门何派呀?”
上官千夜道:“不瞒你说,我兄弟无门派,因为我师父他老人家算我二人总共收了三个弟子。”
郑奎道:“哦?不知贵恩师是哪一位?”
上官鼎道:“我师父人称铁山居士。”
郑家兄弟听完同时把酒杯放下互看了一眼,然后郑奎问道:“可是前任武林盟主?”
上官千夜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