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夜四兄弟离开了首山朝阳寺,便一路南下,奔着嵩山的方向而进。兄弟几个走在路上,各个都是信心满满,感觉自己这次参擂,必然会取得一个非常好的成绩。
这一日,四人已经接近了川北铺,耿洪君向前面看了看道:“前面不远就是川北铺,不知你们心中有什么想法?”
上官千夜一路上都在思念着上官鼎,走在第二次走过的路上,却少了兄弟的陪伴,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所以并没有认真的听耿洪君说什么。而其他几人并没有在这条路上与上官鼎同行的经历,自然心中都没有这一份回忆。
郑彪道:“川北铺又怎么样?若是当初也许我们会绕过去走,但现在凭我们四人之力,难不成还怕了杨本末那老儿?”
郑奎道:“不然,那杨本末虽然与我们弟兄有不共戴天之仇,但能够称得上至尊,自然也并非浪得虚名,人家的身手我们也是见过的。这五年间,我们在铁山居士的指导下进步是很大,但能不能战得胜杨本末,我心中仍没有把握。”
耿洪君道:“大哥,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兄弟的威风?铁山居士是谁?那是堂堂的前任武林之主,我们在他老人家的指导下修习了五年,这是什么概念?就相当于别人修习五年五年,现在我们四人合力,别说一个杨本末,就算是丈影如来我也敢斗他一斗!”
郑彪道:“是啊大哥,这次下山与上次感觉真的不一样,我认为我的武功已经很强了,要是只为打新人擂而来,那还真是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就冒个险,去会一会杨本末老儿,若是能胜,我们便在打擂的路上报了仇,这不是更好?”
郑奎听完把脸往下一沉道:“胡说!上次离开流剑门之时,你也曾说过自己多么厉害,打新人没什么意思,可后来呢?还不是用事实证明了我们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
郑彪听完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郑奎又接着说道:“有句话我说出来,耿四弟你也别不愿意听,我们的功夫是有了进步,但比起三弟千夜来,我们还差得很远。三弟都不敢说却挑战杨本末,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耿洪君听完,嬉皮笑脸的道:“大哥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们不去找他便是,但如果我们遇上了怎么办?”
郑奎想了想道:“若真的遇见了,那也躲不过去,只好一战。”耿洪君听完道:“好,那就依哥哥说的办。”
四人进了川北铺,耿洪君的眼睛就左顾右盼的看个不停,郑奎也知道他的心思,他只是想能够遇到杨本末,也好验证一下这五年的所学。
郑奎也没理他,只是带着头快步的向前走,后面跟着上官千夜。
正走着,忽然前面闪出数人,为首的一人来到四人面前一抱拳道:“几位慢行,有礼了。”郑奎便站住了脚步,回问道:“不知叫我们有何事?”
那人道:“敢问四位可是去嵩山打擂的?”郑奎道:“正是。”那人道:“几位当中可有使刀的?”
耿洪君抢着说:“有啊,怎么了?使刀不让吗?”那人道:“怎敢,怎敢。只是我的杨至尊有话,从此经过的刀系门中子弟,都要留下姓名。因为本届的状元擂震擂官便是我家杨至尊,因为同系故此同心,我们杨至尊先率先知道都有哪些刀系子弟前往,也好到时大家有个照应。”
郑彪听完上前一步,照着那人肩膀推了一把道:“小子,谁让他照应?你的意思是看我们没本事打擂了?”
那人还是笑着道:“您看您,怎么还急了呢?我这不也是一番好意思吗?再说了,我家主人杨至尊……”
话还没说完,耿洪君过去就给了他一个嘴巴,郑奎见刚刚郑彪推人家一下,便想拦着,他生怕又在半路上惹出什么事。可刚一转身看郑彪,没想到另一侧的耿洪君又动手了。
耿洪君打完道:“什么他娘的好意不好意,少在你爷爷我面前提什么杨至尊,不就是杨本末吗?他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当至尊?照我看,这至尊换个要饭的也比他强百倍。你再敢提便是找打,可别怪小爷我手下无情。”
被打的捂着脸,这一下打得的确有些重,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被打后那人也一改之前的态度,把眉毛也立起来了,抻着脖子喊道:“你可知道这是哪?这是川北铺!在这你也敢动手?我看你是活够了!”说着从背后拽出单刀,紧跟着后面的人也都把刀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