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喀尔喀尼带着哈斯龙进来了,多尔济也没有心思再去折磨铁奴了,一脚将他踹开抓着哈斯龙的领口说道“你这个混蛋!都是你说什么老家伙快不行了,你知不知道差点害了我?”
面对多尔济切斯底里的咆哮,哈斯龙也不输于他。他胳膊肘只这样一架,就挣脱了多尔济的束缚,毫不客气的指责道“是你愚蠢,还怪我?我是告诉你大汗快不行了,可是我没说他已经死了呀?你可倒好,一上去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哭丧的样子,你能怪谁?”
“哈斯龙注意你的身份!”大概是哈斯龙的语气让喀尔喀尼有些意外同时也有些生气了,好好将哈斯龙训斥一番!“还不快向台吉道歉?多尔济台吉,都怪我平日里太过娇宠他了,多有冒犯请台吉勿怪!”
经哈斯龙这么一说,多尔济慢慢冷静下来,他回想着自己干得那些丑事,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心急了,只是抹不开台吉的身份承认罢了。
哈斯龙给多尔济道歉,同时恶狠狠的说道“都怪那个女人,要不是她义若呼带来的人就不可能见着大汗,也不会有其它事发生。”
“对对!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那个什么狗屁神医,还有义若呼!他们都该死,这些混蛋!”
哈斯龙与多尔济开始如数指点几人的不是,而坐在正手的喀尔喀尼则认真分析一切,才说道“嗯!别人可以不管,那个医士恐怕不那么简单!”
喀尔喀尼这么一说,两人瞪大圆溜的眼睛仔细倾听。“那个医士是和义若呼一道前来,而且我观他言谈举止并不像个医生,又是和义若呼一道...?嘶!...”喀尔喀尼似乎想到了什么“我想,此人必定和合赤惕部有关!”
“啊?”哈斯龙和多尔济同时惊呼“这怎么可能?”
喀尔喀尼瞟了两人一眼,就知道他们不相信。“那个医士很明显是个汉人,这一年来往来草原明廷的道路都是我的人,阿雅连大汗日常的草药用度都还不够,每次都是将商队随身携带的药物搜刮干净,也没能治好大汗的病。你们想连草药都过不来,更何况是一个医士?我听说,合赤惕部首领布尔罕非常喜欢汉人,因此合赤惕部有不少来自明廷的汉人在那里乞活。而我的能力也影响不到义若呼那边。所以,此人最有可能是来自合赤惕部,而且他不是一个医士那么简单!”
“我这就去杀了他!”哈斯龙还是那么冲动。“站住!回来!”喀尔喀尼喊住哈斯龙“你这样莽撞不是要告诉贵人们是我们图谋不轨想要大汗的命?”
哈斯龙受到喀尔喀尼训斥,多尔济也落井下石说道“都怪你!如果当时你能拦住那个女人或者直接将义若呼一干人等拿下,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哼!”
喀尔喀尼的训斥倒也无所谓,可是多尔济就另当别论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阻拦?阿雅那个女人是我能阻拦的了的吗?你给我阻拦一下试试,也好让我哈斯龙瞧瞧您的威风!”
面对哈斯龙的针锋相对,多尔济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心中暗下决心“一老一小俩混蛋,等老子当了大汗,第一个就杀了你们!”
喀尔喀尼也是头疼这两个家伙,多尔济不识大体,总是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说事儿,而哈斯龙也是的,注重一下身份,再怎么说多尔济也是个台吉,这也怪他平日里总是向着哈斯龙多的缘故。
“好了!你们就不要吵了!阿雅夫人确实不好对付,连我都要让她三分,更不要说哈斯龙了。”见喀尔喀尼又为哈斯龙开脱,多尔济很生气,将头扭过一边。
喀尔喀尼见状拍着多尔济的肩膀说道“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你顺利接任汗位,些许小事就不要让它变成不快!”这话中听,多尔济笑了笑“既然这个女人是个麻烦,不如将她...”同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喀尔喀尼摇摇头“不妥!对内就有衮布等人掣肘,此时还不能同阿雅起冲突。这女人的亲族是车臣汗部大族,和察哈尔蒙古还有姻亲,万一发生冲突恐怕会对我们不利啊!为今之计一动不如一静,且看他们是个什么意思,再做打算!好了,我们不能在此久留就先回了,多尔济台吉就此告辞了!”
说完就带着哈斯龙离开了多尔济的大帐。
一连几天刘鼎臣都住在王帐附近,白天照顾大汗额列克的同时也竭力打探些土谢图汗部的秘辛,来出使必须要搞清楚这里的状况。几天下来他还真有不少收获,而作为一个二把刀医士大汗额列克的病居然让他看好了。今天额列克还吃了一整个肩板子(羊的肩胛骨),如果生病的人开始吃饭,那就证明身体机能正在好转。照这样下去,额列克重新主政指日可待,只是到那时候恐怕有人欢喜有人愁了!
PC:今天心情不好,心痛!可他们都以为我是装的,说我是男人小心眼。可是,就是装孙子也没有愿意装病的。写小说能够多少让我心平气和一些,缓解疼痛。
我沉寂在我的世界里,如果这都不能让我解脱,恐怕也就只有死亡一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