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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家发现长时间都没有办法得到鲁方身上的不死秘诀,有些人甚至还专门提供了折磨人的方法。
虽然被很大一部分的人谴责,可是还是有一小众的人觉得这个方法很不错。不仅如此,有些人还提议让鲁方去进行一些不能用其他活人进行的实验等;
反正在其他的人看来,鲁方又不会死,除了有一个不死的能力之外,身体的其他方面和人类无疑。所以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自然是要用力造福人类才可以的。
也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当中,鲁方不知道自己到底吃过多少药,被解剖过多少次,不知道第几次被人送到一些神秘的地方被折磨。反正每一次都让鲁方生死不如死。
即便是支离破碎的他,到最后一样可以完好如初。
甚至每次死了之后,身体恢复成原样,皮肤好的让很多女人都羡慕嫉妒恨。
可是不管别人如何,鲁方本人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当中开始厌恶人类,憎恨人类;
林苏感觉到了一股非常庞大的毁灭的气息,特别是查看鲁方每一次死亡的经历的时候,林苏仿佛也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这样的死亡。鲁方的精神力居然出奇的强大,这是在一次次的死亡当中锻炼出来的。
因为不死的缘故,每一次重生都让他的精神力得到了质的飞跃。
也因此即便林苏的精神力已经达到了96,可是面对鲁方这个从生死当中突破的精神力来说,还是让神魂发麻,甚至有一种大汗淋漓的感觉。
浑身被一股死亡笼罩着,被一股阴寒的气息包裹着。让她不自觉的被鲁方的精神力影响着,厌恶人类,憎恨人类成为了鲁方脑子里面的中心。
甚至林苏不自觉的都有一种被带偏的感觉,也幸好她在此时默念了即便清心诀,否则真有可能被弄的走火入魔。
睁开眼睛,林苏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也确实是大汗淋漓,果然,因为精神力受到了影响,她如今也确实有一些疲倦了。后遗症也很明显,那就是非常的疲惫。
她很清楚自己的神魂受到了一丝影响,可是却能够感觉到九转天鬼决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之前一直停滞不前,没想到这一次神魂抵抗当中,虽然有些影响,可是却让她的神魂强大了几分。
也算是有一些好处了,不过现在林苏是真的很想要好好睡一觉。
但是她不能随便的动。整个房间里面,三百六十度完全无死角的监视着他,估计也就是上厕所的地方,没有这么完整的监视,不过肯定也有监视器就对了。
一个不死的人类,多与很多人来说都是一种财富;很多人都觉得,即便现在无法知道鲁方不死的秘密,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总有一天会破解,到那个时候,人人都可以不用担心面对死亡,面对伤害了。
听上去似乎很美好,牺牲他一人,造福了全人类。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就一定要牺牲他?他难道不是人类吗?为什么非要因为全人类像一个牲口一样,活的没有尊严,没有自我,甚至他在很多人的眼中,连个人都不是。
林苏模仿者鲁方那股如同行尸走肉的模样,继续躺在床上,思考着鲁方的要求到底是什么。
其实光是那一股让她的精神力和神魂都被影响到的黑暗的气息,就让林苏很清楚。鲁方对人类的恨意非常深,深到什么程度呢?深到他若是不会灭全人类,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地步。
可是林苏虽然不觉得自己算是好人,毕竟她手上也沾满了鲜血。但是人类当中并不一定所有人将他当成一个工具,肯定也有一些人类反对的。
所以不能以偏概全,更何况林苏没有从记忆当中看到鲁方的死去。所以鲁方的神魂肯定还在身体里面,不过因为自己的到来,鲁方又不愿意出现,躲在了身体的角落,与其说是躲,倒不如说是自我封闭了。
他的神魂已经毫无意识了,所以才会这么的无动于衷,才会如同行尸走肉一样。
林苏查看鲁方在这之前几天的记忆,基本上都是面无表情,如同一个植物人一样的活着。或者说人类其实巴不得他这样活着,这样更好掌控,也更好摆布。甚至房间外面已经没有人专门二十四小时看守他了,因为以他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似乎人类也觉得他不会反抗,不会逃跑了。
林苏倒是觉得,或许可以根据这一点,先逃出去再说,只要能够逃出去,她就有办法让人类找不到她,才有办法完成鲁方的一些要求。
实际上,林苏觉得这一个小世界真的是她经历的所有的小世界当中,最困难的一个了。因为毁灭全人类这样的要求,真的是让林苏有些下不去手。
说她圣母也好,白莲花也罢。其实说白了,她心里还守着一根善心。即便是超脱了人类,成为了一个小有力量的阿飘,她始终还记得自己还是蝼蚁的时候所学到的一些教育,那些东西从小大到,刻入了骨子里面,想要很快的更正过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她也没有办法如同顾承之那样,对于人命有着天生的漠视以及不在意;
甚至于林苏还没有一个自觉,自己挥手间便可以毁灭一个低阶低级小世界,当然以她现在的力量,也只能毁灭低级的,中级的还做不到;
估计等她有一天能够做到的时候,或许真的也成为了一个对人命开始变得淡漠的人了。
倾耳仔细的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外面确实没有人。大门的上方都是透明的,也并没有一个人走过去。
但是房间里面的所有摄像头都是对准的林苏的,所以她暂时不能有其他的动作。
林苏微微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思考着该如何逃出去。
这个世上唯一的一个不死人啊,即便是看似现在的看守不严格,可是外面肯定也是重重把关,绝对不会有让她可以逃脱的可能的;甚至说一个苍蝇怕是都飞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