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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自己已经摆脱某些束缚,却不想这次竟然连照面的资格都没有。万分失落的林凡,用那追灵符去寻找梦寒烟。虽然他母亲没有明说什么,但他能够猜到,或许与他母亲受伤有关。虽然在这种时候离开心有遗憾与愧疚,但他更加明白,或许正如他父亲所说,好好活着才有希望。
找到梦寒烟,也许能够知道一些。林凡将那有些膨胀地心收了回来,重新认识和面对自己。少了几分浮躁,多了几分谨慎和平静。有些事情纵然是着急也无法,只能一步步地去走,也许很辛苦甚至寸步难行,但如果不走,就将一事无成。
寒风还在呼啸,林凡在山间飞行着,这一片区域他一点都不熟悉。目力望去,在山脚还有几户山野人家,却都在睡梦之中。又翻过了几座山,那追灵符依然还在飞行,而且不是直线,这说明梦寒烟也在运动之中。
他的心比这寒风还要冰冷,呼吸那寒气一点都不觉得冷,飞了好一阵,他才回头看了一眼。只是那回头所望除了模糊朦胧的大山和无尽的黑夜,什么也没有,也许他爹娘正朝他这里望着,也许他们流着眼泪,但这些都只是一种猜测和感受……
饮着寒风暴雪,林凡一路向前。他想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敌人,竟然让梦寒烟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让他母亲将所有人都赶离。天地毕竟太大了,他所知道地不过是冰山一角九牛一毛而已。
黑夜的幕布逐渐后退,朦胧的晨光从东面漫步而来,如同迟暮地老者一般缓慢。林凡一刻都没有停下,一直在追赶,不过速度也不是很快,他虽然在追赶梦寒烟,但那颗心始终悬在中间,并未与他身体保持一致。
直到耀眼地日头已经升起,那追灵符地速度才满了下来。林凡也落了地,朝那前方山脚处看去,那是两条大路地交汇处,虽然是荒郊野外,竟然还有一家酒家,此时已经是迎客。
酒家外面的旗子上写着落阳酒家,房子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门前有几张桌子,每张桌子有四条长凳。一身蓝衣青年打扮地梦寒烟正在那靠旗杆地那张桌子,她已经变幻了容貌,但那气息却无法作假,桌面上只有一碟精细妖兽肉,独自吃着。
林凡变幻了自己容貌,庄稼汉模样地打扮,如今他得罪了林家得罪了万象门更得罪天尸宗,可谓正邪黑白两道都容不下他了。果然,他刚走到那落阳酒家外面,便有一队士兵带着通告而来。
这些士兵只是寻常的兵丁,连像样地铠甲都没有一套,但寻常人也不敢得罪他们。他们一来便耀武扬威,张牙舞爪,将身上的大刀长剑朝木桌上狠狠一扔,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搭起腿,大声喝道:“还不快点上酒上菜!”
这群兵丁不过五人而已,围在一张桌子,将谁也不放在眼中,一副天王老子地模样。那店家赶紧迎了上来,先是将好茶好水送上,然后急忙将各种酒菜端来,虽然这群人不会给钱,但他们却得罪不起。
除了这刚来的五人之外,旁边还有一座只有三个人,这三人显然也是修炼者,那衣服却是猎人模样的打扮,正在埋头吃饭,不时喝上一口酒水,手边上却是三柄大钢刀。林凡走到梦寒烟前面,径直坐了下去,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对方,便是传音也没有。
梦寒烟早就看出林凡,也没有说话,装着陌生人,独自在那吃着,直到林凡坐了下来,她才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继续吃着那妖兽肉。林凡知道如今那群士兵没有被服侍好,这店家是不可能理会他的。
“你不相信我?”林凡终于还是开口,却不是说话而是传音。
“也许你母亲是对的,你是无辜的!”梦寒烟一边吃着,一边传音,语气却是拒人千里之外。
“我想知道他们是谁?”林凡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想在那个问题上纠缠。
“咳咳……吐……”那士兵领队者吐了一口口水,清了清嗓子,“大家听好了,如今蓝家已经下令,发现林凡一家的必须举报,否则视为窝藏罪犯,杀无赦……”
“这是林凡,赏金一万两黄金。”说着一名士兵,取出一张布告来,然后挂在旗杆边上,上面的人与林凡有几分相似,却又似是而非。
“这是林奕剑,赏金一万两黄金!”又一张布告被取出来,挂了出来。
“这是姜月,赏金一万两黄金!”图上地画依然是似是而非,让人极难辨认清楚,上面都有通红的印章,赏金一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