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衣在看见亵衣的那一瞬,心头的紧张,全部化成了惊喜。
伯爷将那亵衣指给她看,正是要让她服侍他换衣裳呀!这意味着什么,绢衣可是一清二楚!
绢衣心头一阵狂跳,再去看徐泮时,目光中,已是带着些许柔媚。
“是。”她应了,声调婉转,余音袅袅。
绢衣三步并两步,走到了那交椅前,伸出青葱玉手,捡了那亵裤搭在她手臂上,待她转身向徐泮走来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几分羞涩之意,羞答答地半垂了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之间,她清秀的眉眼让徐泮想起了那个他强迫自己不要想起的人。
绢衣走到了他身边,见他目光正落到自己面上,由不得,弯了弯嘴角,轻轻喊了声伯爷。
徐泮顿了一下,继而站起身来。
绢衣见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奴婢伺候伯爷更衣。”
她说着,便把手伸到了徐泮腰间,可她的手指还没触及到徐泮的亵衣,手腕却被徐泮一把打开了。
徐泮没说话,也没有再让绢衣更进一步的意思,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绢衣颇为意外,可她看到徐泮看着她那不同寻常的眼神,想到之前听到的那些话,由不得耳朵边缘突然烫了起来。
“伯爷……奴婢……嗯……”绢衣收回了手,半垂着头,语无伦次起来,耳朵上的热也瞬间转移到了面颊上。
“嗯?”
头顶上沉沉的男声,疑问地嗯了一声,徐泮什么都没有说,可绢衣却觉得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先是顿了一顿,然后才把声音放的又轻又柔,羞羞答答地说道:“奴婢今夜……定然好生服侍伯爷。”
徐泮闻言哼笑的一声:“那边尽快吧。”
徐泮目光往她身上打量了去,那绢衣感受到他目光,好像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脸上尽是娇羞地咬了咬唇,将头低得更厉害,抬手便开始解腋下的衣带。
她此时穿了个简单易解的素面小袄,不过三下两下,这小袄子便退了下来,露出里面淡粉色的亵衣,亵衣下隐约可见起伏的大红色肚兜。
为了今夜,这绢衣倒是穿的减省。
徐泮默不作声,绢衣见他仍定定看着自己,抿了抿嘴,又去解开了裙带。
裙带一开,裙子哗啦一下便落在了地上。此时,她只剩下一身,轻薄而处处掐腰掐臀的半透的亵衣了。
绢衣倒是一身外看细瘦,实则丰满的好身材,那些起起伏伏的地方错落有致,寻常男子瞧见,此时怕是已经扑倒了。
可绢衣就在徐泮眼前,他却好像没看见一般,表情一如方才,抿着唇仍不说话。
绢衣抬头去看他,却见他目光虽落在自己身上,却不知穿过自己看到了什么旁的,忽然就有些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