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地一声,枪是响了,却不是那种撞击底火的声音,也没有子弹飞出来。
在场的四个保镖同时一怔,都伸手去掏枪。
而那货看到我的枪没响,面目狰狞的把枪对准了我,我想,他事先应该已经打开了保险,现在要做的只是扣动扳机。
已经来不及做其他任何反应,我直接把枪扔了过去,同时也跟着朝他扑过去。
“啪”地一声,我的枪中了他握手枪的手,他身形一挫,我整个人从他面前的老板桌上,滑了过去,飞腿直接踹中他的脖子。
他“啊”的一声惨叫,手枪脱手而出,带着宫本伊代就朝地下倒去。
我从空中接住他的手枪,那四个保镖已经把枪掏了出来,而且目露凶光的把枪对着我,我已经无法斟酌他们是否会真的朝我开枪,命悬一线的时候,我只好连开四枪,枪声响起之后,他们应声倒下。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冲过去抓起那货的头,用枪口指着他的脖子,门被“咣当”撞开之后,冲进来的保镖们一看这种状态,几乎同时傻了眼。
这时宫本伊代正准备从地上爬起来,我怕她成为那些保镖的目标,伸出一条腿勾住她的脖子,往身边一带,她踉跄着扑嗵一声跪倒在我的脚下,至少老板桌子挡住了保镖们的视线,没人能够朝她射击。,
这时后面又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想应该是楼下那两个保镖上来了,现在的问题是我说什么他们都听不懂,连宫本伊代也听不懂,我和那些保镖只能互相干瞪着大眼。
这是被我劫持的那货,挣扎着想说什么,我知道他是准备鱼死网破的,所以用手枪死死盯着他的喉结,让他说不出话了。
我的想法是等楼下的两个保镖上来,让他们向刚才站在楼道里的这些保镖,解释我的身份,只要等他们安静下来之后,我在设法通过翻译手机,跟他们进行沟通。
这时外面的脚步已经传到了门口,我惊异地现出现在门口的,居然是山田洋子、6雨馨和钱瑛三个女人,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两把手枪,冲进来之后直接挡在了老板桌前,用身体护着我,与那些保镖对峙着。
我赶紧跟山田洋子说道:“你快告诉他们,我是渡边先生的使,他们也曾经都是渡边组的人,我绝不与他们为难,他们可以自行离开,也可以回到现在的古贺组,只要他们放下武器,我肯定会重用他们,因为我在古贺组里,根本就没有自己贴心的人。”
他们听完山田洋子的翻译后,互相看了一眼,其中的一个说道:“你先把高桥君放开再说。”
听到山田洋子的翻译之后,6雨馨说道:“不行,这家伙绝对不能放!你已经打死了他们四个,现在是因为你劫持着他们的头目,他们才投鼠忌器,像他们这样的亡命之徒,一旦心中的最大顾忌被解除,他们一定会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你跟他们说什么都没用!”
在我们这些人当中,6雨馨是混社会的,懂得社会上的那些所谓的义气,所以她的话我不能不听,好在我们这边的人都懂得华语,而对方不懂。
我说道:“那我们就奋力一搏,他们一共十个人,靠左边六个交给你们对付,右边四个我来!”
山田洋子说道:“不行,我们的杀戮不要太重,再说了,他们应该不是必死之人,我再劝劝他们!”
山田洋子叽里咕噜的跟他们说了一阵子,别的话我听不明白,但却听到她反复提到渡边,我想她是在再三提醒对方,我是渡边的信使,与我为敌,就是与渡边为敌。
他们曾经都是渡边组的人,也应该知道渡边组的厉害,在山田洋子的劝说下,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把手里的手枪都放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山田洋子是警察出身,这种场面的应急处理方式比我们都懂,只见她过去伸脚一划,那些手枪哗啦掉了一地,不过都是掉在了6雨馨和钱瑛的脚边上。
这是我才松开宫本伊代,在对山田洋子说道:“问问这家伙,他叫什么名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抓住他头的手并没有松开,顶着他喉结的枪口倒是松了一下,没想到他直接用肘朝我的胸口袭来,“噗”地一声,随着我的胸口被袭,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勾,“啪”地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