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圣世奇拍案怒道,“当年幻真也不敢对我如此说话,你一个小辈,有什么资格如此讲话?”
“就凭这个!”韩玉儿取出一枚三寸大小的洁白玉印,托在手中,“就凭这枚玄武印,就凭我是八大仙宗公认的玄武宗掌门,就凭我玄武宗还是八大仙宗之一,够不够?从前,幻真师伯对圣掌门礼遇有加,不就是因为你圣火殿也是八大仙宗之一么?
难道圣殿主认为我幻真师伯是怕你不成?幻真师伯被千余魔教大乘境高手重重围困之时,都不曾皱过眉头,圣教主怎会认他会怕你?
还是说如今我玄武宗没落了,圣教主不在把我这个玄武宗的掌门放在眼里,以为可以随意斥喝么?”
苏无怨也皱眉道:“圣掌门,你言重了,我八大仙宗,非那魔教,自古以来从不以实力来论上下,众宗平等,你这话,有些伤人心!”
圣世奇冷哼一声,道:“我不与你这般小女子一般见识!长生,你说你不曾与司徒无咎勾连,可有什么证据?”
袁依依抱着叽叽喳喳,挺身而出,道:“弟子袁依依可为长生作证,叽叽喳喳也可以作证,长生与司徒无咎说的每一句话,弟子和叽叽喳喳都在场,长生绝没有与司徒无咎有任何的勾连。相反,长生为了平息司徒无咎与昆仑宗的事情,反复奔走,只是终究是功亏一篑。
第一次与司徒无咎见面,散修李向明也在场,第二次见面,九阴教主也在场,他们二人也可作证。”
圣世奇挥袖道:“你在场,他二人当然不会明着商量,但是,密语传音,神识传意他们总会吧,你又如何能察觉得到?袁姑娘,你少在江湖中行走,江湖凶险,这其中门道,只怕你还不太明白,不知厉害。”
长生哈哈大笑道:“圣掌门,你要我自证清白,不知如何才能自证清白?发下血誓成不成?”
圣世奇冷笑道:“长生,我可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不能发下血誓的,怎么到了如今,又肯发血誓了?难道当初在三圣宫你所说的话,都是假的不成?”
“假的又如何?”长生冷冷地盯着圣世奇,“若非那一段话,圣掌门肯放弃吞并玄武宗么?圣掌门若敢发下血誓自承不曾鼓动利用伏虎前辈来吞并玄武宗,小子自承是假的又何妨?”
“你……”长生一语揭破了他的隐痛,圣世奇气得脸色发青,“混仗东西,众位可曾听见,这小子信口雌黄,出尔反尔,他的话又怎能让人信任?众目睽睽之下,当初便敢欺瞒我八大仙宗,视我八大仙宗为何物?这般的弟子,你们容得,我圣世奇可容不得!”
“圣掌门,”苏无怨怒道,“长生是我玄剑宗的弟子,不是你圣火殿的弟子,来轮不到你来教训长生!”
“苏掌门,此言差矣!”断水插言道,“八大仙宗,不分彼此,长生有错,苏掌门可管得,我八大仙宗也可管得!比如我峨眉宗不肖弟子叶初华,我峨眉管得,各大仙宗也可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