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总督的特许,我们得以在这个城镇里面唯一华丽的且食物充足的旅馆,可是昼夜不停地吵闹严重影响了我跟安德鲁的休息。
不过每一次,我都是拿有总比没有的强来安慰自己跟安德鲁,那就是,有,总比没有要强上太多。虽然说这样是一个软禁吧,这帮该死的野蛮人,他们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叫做疲倦,或者说是他们是被派来专门折磨我们不让我们睡觉的,同样的是,他们也实在监视着我们俩的一举一动,每当我要接近那旅馆地大门时,总是有人上前将我挡住并带回。没日没夜的吵闹跟纵情欲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承受住的,特别是那些女人们,她们真的不知疲倦吗?还是为了生活不得不这么如此。
这样的吵闹但是磨砺了我,嗯,在睡眠的能力,就是你再怎么唱,再怎么吼叫,我都能够睡得很死,也不知道这是个好事还是坏事。
那个一直游荡在一楼,口口声声说着罗马男人配不上罗马女人的那个该死的老女人,她还是顺顺从从地听从着罗马的总督为她下达的命令,每天都要亲自为我跟安德鲁送饭。
别问我这是怎么知道的,我偶尔也会去偷听那帮碎嘴的女人们抱怨她们本就是一个悲剧的生活。
这样也能够理解了,这个该死的老女人,天天让我忍受着她送来的食物跟白眼,食物的种类是每天都在改变,可是那对我翻白眼的冷酷表情可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哦,看看今天又送来了什么,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嘴里不停地骂着,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捧着那一盘食物回到餐桌上。
“哦,这个臭脸的女人,真希望她没有在这食物里面投毒,哦,卢迦,你瞧瞧,这样的臭脸她可是每一天都这样!”
这样的举动就连天天躺在床上的安德鲁都看不下去了。
我笑着对他说道:“哦,安德鲁,你就省点力气吧,你天天喊着这个老女人如何陷害你,可是她送来的食物你可是一顿都没有落下。”
“嘿,你懂什么,卢迦。”安德鲁指着他满是疤的背,冲我不满地抗议道:“我这是需要恢复,如果我不吃饭,我怎么有力气接受上帝的帮助?又怎么能够让我的身体复原?”
“哦,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安德鲁。”
我赶紧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这将近十天的时间让这个家伙悠闲的有力气没处使,不得不靠自己的嘴皮子来发泄自己的情绪跟力气。
“好的,好的,安德鲁,我决定了,这一顿我多让给你一个面包,好吧!”
食物永远是最好贿赂人的东西,我说是在关键的时候,这不,安德鲁很快顺从的停下了他的滔滔不绝,也不管我同不同意,自己直接下床,一扭一扭地跑过来一把从我手中的盘子中夺过一块面包,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张大嘴巴一口塞进了嘴里。
整个嘴巴都被塞满了,这个家伙还是不满足,我真是担心他被自己给噎死。
“嗯,卢迦,这是你欠我的!”
安德鲁的鼓着嘴,还支支吾吾的发出这样的话来。
“哦,是的,我欠你的。”
我拿上一个酒杯,斟满酒,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出现了剧烈的晃动,虽然不说是剧烈的,而是那种非常轻微地,仅仅能够感觉到,我是怎么发现的?哦,我注意到了我的杯中的葡萄酒还是有些震动的圆圈。
这并不是问题最关键的,而是那外面的喧闹在与此同时竟然安静了下来,这是非常诡异的,因为这么长时间这是头一回,全部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