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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锦衣卫在商量如何更有气势的威胁永安侯府的招数,这边慕云慢悠悠对柳三郎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事直接问我不就好了?同木夫人这样的蠢货动心眼,多丢你柳三郎的脸面?”
刷得一声,柳三郎打开捏在手中的扇子,潇洒般扇动两下,深邃的眸光好似被扇子带出的风吹拂散去,“在下一介白身,不敢劳烦十三爷。”
他缓缓露出笑容,向静园方向看了一眼,“你带给永安侯夫人的话说得很重,锦衣卫不敢弱了你的气势,不过对永安侯夫人未必有用,况且……木夫人虽是蠢了点,听她的话音仿佛知道一些隐情。”
“慕十三。”
柳澈的话语突然沉重且严肃了许多,“慕小姐永远也无法否认自己的亲生父母,你也一样,永安侯始终是你父亲,她是你嫡母!”
慕云抿了抿嘴角。
“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选择亲生父母是谁。”柳三郎目光深远,不紧不徐把玩扇子,潇洒般合上扇面,扇骨轻轻敲打掌心,“你妹妹都弄明白的事,你也该想明白了。”
慕云皱起好看的眉头,“婳婳?”
柳三郎转身走向不远处隔壁的柳宅走去,地上的影子修长,夕阳洒落,令他身形略有模糊,声音也好似模糊了一般,
“唯一能做到得就是让他们变得迎合我们,改变我们在家族中的分量,当我们掌握住他们的命脉时,是不是把他们当做父母,也变得不重要了。”
慕云的威胁固然足够强悍,但是却无法改变永安侯。
可是慕云若是掌握永安侯府邸,即便永安侯夫人还有嫡母的名分在,慕云都能做到……保护慕婳不受一点的伤害算计。
慕婳……那样的性情未必就适合后宅。
柳三郎不得不为不像女孩子的慕婳操心,偏偏慕婳非要去体会做女孩子的感觉。
不是因为慕婳,那个该死的,吸引他的女孩子,柳三郎绝不会同慕云说这些。
因为慕云怎么同永安侯相处,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从来不是多事的人。
相反他喜欢看旁人在世俗中挣扎沉沦,感觉那人有用,他就拉一把,倘若那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就当做看乐子了。
柳澈走进家门,嘴角噙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听着屋中母亲柳氏关爱长兄和幼弟的话语……他根本不是君子,也称不上好人,为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亦付出许多,割舍下多余的情感,甚至抛下跟不上他向上攀爬的人。
然而慕婳的出现令他突然体会到莫名的情愫。
静园客厅,慕婳请夏家众人落座,歉意的笑道:“不知你们今日会来,家里没有热水,泡茶还需要一会儿。”
秦夫人微微撇嘴,静园的下人太少了,好似也没什么规矩,慕婳身边的丫鬟一直警戒般看着她们,一点不知该怎么应酬贵客。
从中看出慕婳不懂管家。
客厅的布置杂七杂八的,说炫富吧比暴发户强了一点,然而比勋贵之家的摆设差上许多。
慕婳坦荡一笑,“不好让夏老夫人干坐着,不如闲聊几句,夏氏商行在西北的生意不是很顺利吧。”
ps慕婳:“我不懂很多,依然吓死你。”秦夫人:“大人我错了。”某夜:“继续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