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女孩子就比赢二公子弱小?只能依靠你帮忙?”
慕婳笑容越发灿烂,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轻轻转动拳头,大有可以同赢淄较量一番的意味。
话语和拳头都摆上了,赢淄满脸通红,去没有接下慕婳的挑战。
同慕婳对打?
别逗了!
今日他还不够丢人?!
慕婳继续说道:“宋朝时有女户,女子同样可以继承家业,今日不同前朝,女子未必都有继承家业的心思,但是我们不是只能依靠嫁人,一样可以给娘家门楣增光添彩,甚至帮扶娘家走出困境,辅佐兄弟光耀门庭。”
“赢淄你该深有体会吧。”慕婳指了指慕媛,“她没少帮衬你,在魏王妃面前没少为你说好话,既是受了慕三小姐的好意,你站在此处大放厥词不觉得羞愧?不觉得脸红?”
“单看你今日的表现,距离赢清和赢澈也差了不少。”
慕婳目光扫过赢淄腰间,“我记得皇室子弟都有象征其身份的玉牌,怎么没见二公子带出来?以前赢二公子不是玉牌不离身?”
赢澈嘀咕一句:“就算父亲你把话偏得找不到北,郡主也不会忘记我们这群人聚在水榭的根本目的。”
一直被忽视的白芷身上再一次聚集所有人的目光,白芷慌乱道:“我……我没说什么,也没有……没有捡到玉牌。”
“我的玉牌自是在的,只是今日没有带出来罢了。”
赢淄冷笑中隐含着嘲弄,“安乐郡主以为我是真凶?只因为玉牌现在不在我身上?”
“来人,去我院中把玉牌取来。”
赢淄底气十足,催促身边的婢女去自己屋中拿玉牌,瞥见赢澈云淡风轻的笑容,慕婳潇洒从容,“多叫几个人,父亲把最好的侍卫派给我,省得有人为陷害儿子,在王府强抢儿子玉牌!”
魏王头疼般扶额,以前没觉得二儿子这么蠢,难道真是荷花池的功劳?呻吟道:“成,成,你们跟着二少爷的人去取玉牌,保护好玉牌!”
水榭外的侍卫齐齐应诺,跟上赢淄身边的俏婢女,她有着一张芙蓉面,一双眸子好似水灵珠一般,终年水汽缭绕,身段柔媚,走起路来摇曳生姿。
一眼便知,婢女侍奉了赢淄。
慕媛虽然心头微微反酸,但也知道似赢澈那样的男子是凤毛麟角,以赢淄二少爷的身份身边不可能不放人。
不过婢女看向赢淄的目光让慕媛有几分不舒服。
“她是我跟前侍奉的人,性情讨喜柔顺。”
赢淄瞥了一眼白芷,却是对着慕婳道:“本少爷不是什么人都会往床上拽,安乐郡主想要为三弟脱罪,也要选个适合为三弟顶缸的人。白芷是在三弟院子里被欺凌的,单凭郡主所说的称……郡主当我等都是傻子?本来我们听从父亲的意思,顾念骨肉亲情,想把此事遮掩下来,偏偏郡主自持聪明一再提起,辜负父亲和我等的维护三弟之意,那就把此事撕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