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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很多事情,说得越多,越会招来麻烦。
而易初和如欢的事情,到时让他们自己去说更好一些。
洛子语不知自家师父兼夫君想了这么多,却是因着他那句“命不该绝”稍微松了一口气。
沈倾绝见她的情绪平静了些许,又替她拢了拢额前有些凌乱的发丝,说道:“子语,人各有命,如欢的事情有易初在,你不必担心。”
洛子语摇摇头:“虽说易初一向懂事聪明,但终究还是孩子啊,怎能什么都压在他一人身上。而且我与音儿情同姐妹,怎能对如欢不管不顾?”
沈倾绝早就猜到自家小娘子会这么说,不再多言,任由她说着,心中却是在想着,不知日后若是自家儿子并非她想得那样,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将原本哭泣的小娘子收拾妥当,沈倾绝这才牵着她的手问:“现在好些了?”
洛子语点点头,还是忍不住眼圈红了红,最后主动拉住自家夫君的手往外走:“我好了,咱们去看看如欢。”
夫妻二人又回到主屋,正见那床榻上原本鲜血直流的人身上变成了一片暗黑色。
血流停止了,但身上盖着的一层东西却像是将她包裹起来,配上她那苍白如纸的脸色和紧闭着的双眼,乍一看,竟然有些骇人。
洛子语心头一颤,看着那样的贡如欢又是忍不住眼中雾气氤氲,却还是拼命忍不住了,看着正在查看挑选银针的白衣姑娘问道:“灵雪,伤势如何?”
她本想问是否有救,可又怕得到失望的答案,便旁敲侧击地从伤情问起。
那灵雪一边给贡如欢扎针,一边说道:“先止血,再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