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一次，你是谁？”言书云压下想将她这张面皮生生剥下来的冲动，耐着性子再问了一次，若不是因为她这张脸，她早一剑将她杀了，绝不会如现在这般与她说着诸多的废话。

“我，我叫柳，柳依娘，是尧都的一名歌姬。”在言书云透着肃杀的目光下，女人哪里还敢造次，颤着声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身份。

言书云接着问道：“你这张脸是如何来的？”

“天，天生的，真的，这张脸真的是我自己的。”柳依娘颤颤巍巍的说着，见言书云似乎不信，便又接着说道：“是，是太子殿下找到奴家，说奴家是右相府的大小姐，女侠饶命，奴家也是身不由己，女侠饶命，饶命啊！”

“太子还交代了你什么？一并说来。”言书云心里因她的话惊异不已，这才细细的打量起眼前一脸惊惧的女人，她原本以为这张脸是易容或者用其他手段得来，倒是不曾想她这副容貌是天生的。

细看之下，言书云才发现，这张脸打眼看上去和自己原本那张脸很像，但细看之下却能看出差别，和原本的自己有八分相似，若是不熟悉自己的人，怕也是看不出其中的差别。

“太子并未交代太多，就让奴家记住，无论是谁问，都让奴家说叫佟云书，其他的便再没有了。”柳依娘战战兢兢的说着，她心里真的害怕极了。

原本从此以后便不用再抛头露面辛苦度日，能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没想到富贵日子还没享受几日，就遇上了这般祸事。

言书云看着柳依娘没有说话，沉吟片刻后回头询问身边的男人，“相公，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

闻人御看着眼前这张和记忆中那张无比相似的容颜，心中一片冰冷，并没有因为她有着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有着一样的容颜而生出半分怜惜，反而想毁了她，这张脸不该再存在在这个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