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你是否看见那人出手?”澹台潜渊听到这个匪夷所思的结果的时候,急于想知道整个过程的细节,任何的蛛丝马迹他似乎都不愿意放过.
“干爷爷,他只是把手放到了刀柄上。”澹台玉瓶当时站在吴永麟等人的背后,没有看见吴永麟眼神中露出来的寒冰一样的杀气,所以临了她又不服气的冒出一句连她自己可能都不相信的理由:“那几个叫做什么黑虎的绿林人多半当时患了失心疯。”
“黑虎他们人呢?”
“他们...他们...凭空消失了,我们找遍了他们常去的几个地方,依然一个鬼影子都没找到。”
澹台潜渊沉默了很久,最后冒出一句让澹台玉瓶摸不着头脑的一句絮语:“寓清于浊,以屈为伸,虎行似病,我们最终还是小看了周围的那一帮人,瓶儿,有空多到你干奶奶那里走走,世道不太平,你去了她或许能安心下来。”
澹台玉瓶怏怏的离开了,她不明白干爷爷为什么今天会如此落寞,黑虎等人的消失,像一根刺扎入她心里越发的难受,她至始至终是跟着那两男三女一起到达状元楼的,而那之后,那些人再也没离开过,他们绝对没有斩杀黑虎那帮人的嫌疑,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澹台玉瓶的脑袋里越来越乱得像一团浆糊。
傻人自有傻人福,自从段正兴和状元楼的老板看见天仙一样的三个女人出现在让他们为之唾弃的天字号刁民的房间之后,他们恨不得把眼珠子挖出来在地上踩一踩再装回去,以此证明这一切只是他们见到的假象。
也是从这一天起,天字号纨绔段正兴最喜欢的一件事情便是借故去让黄沙还钱的时候顺便饱一饱他那双狗眼的眼福,他每次去却从来没讨要到一个子儿却高兴得像吃了蜜儿一样,今天他手才碰到那扇被好多人掏出一个个眼的破门,一阵香风早已迎面而至,开门的是那个恨不得要人老命的狐媚却带着一种仙气的原栖霞,一阵如仙乐般娇滴滴的声音传入段正兴的耳朵中的时候,他的整个心像化了一般:“段爷,您又来要钱了?这不是昨天都还完了吗?您这隔三差五的往这跑,似乎不太合适吧?”
“合适,合适,这远亲不如近邻的,这不怕几位姐姐在这里住不习惯嘛,这刚到街上买了几个能帮助睡眠的香包,希望几位姐姐能喜欢。”段正兴才说完,变戏法般从背后掏出三个缝着鸳鸯,喜鹊,凤凰,里面装着上等檀香的精致布包,段正兴讨好女人的手段实在是没话说,看见几个女子跃雀的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频频向一个呆子示好,段正兴脑海中怨恨了一句:一个不懂风情的家伙,也不知道祖上积了几代德,这才有今日的福气。
段正兴唯恐天下不乱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黄沙兄,俗语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你这成人之美也太彻底了一点,兄弟们不服你不行啊。”
吴永麟在角落里正拿着一本线装《奇门遁甲》正读得入迷,相传三国时候的诸葛亮把这部奇书运用得四两拨千斤,百战百胜、无往不利,这样的奇书在普通百姓家里是难得一见的,至于白猿为什么为拥有这一本千金难求的奇书,吴永麟觉得自己得了好就没必要点破了。
“奇”就是乙(日)、丙(月)、丁(星)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门(在排宫法中是八门,在飞宫法中九门:休、死、伤、杜、中、开、惊、生、景);“遁”即隐藏,“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戌、甲申、甲午、甲辰、甲寅,“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
奇门遁甲中将一切事物的成败归纳为五大因素,即天时、地利、人和、神助,格局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