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盺的实力摆在那里,从他轻易解决一半佣兵就能看得出,谁上谁就是送一血。
城主你这么吊你自己先上。
侍卫们用这种目光盯着艾扎克。
“费尔德,你现在就可以过来和我单挑。”
夜盺嘲讽地看着艾扎克,目光充满藐视。
艾扎克怒咬牙,气得面红耳赤,却不敢轻易出手。
说到底,他只是一个五阶的水元素术士,只会低阶与中阶的术式,如果不是通过家族,与供奉邪神人偶……他也坐不上现在这个位置。
见到艾扎克这幅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夜盺脸上的笑容变得讥讽。
……夜盺觉得自己可以去拿奥斯卡小金人。
在座的各位有谁能够察觉出来呢?
说出刚刚那句极具装逼的话后,夜盺才是在场心跳跳动得最快的人。
即使是艾扎克落入陷阱,现在的他也无力收网。
——没错,情况没有丝毫好转。
夜盺只是让对方起内讧,陷入疑心猜忌,得此撑过一时而已。
这样的招数不可能一用再用。
在场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夜盺的左手一直保持握拳的手势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在尽可能的从空间吊坠汲取灵力。
之前都说过不知多少遍,夜盺的弱点在于空间灵力的恢复效率慢的感动社会。
若是艾扎克恼羞成怒,不惜一切代价的豁出去,主动发起攻势……那么一切都玩完了。以夜盺现在的状况,就算勉强战胜艾扎克,也敌不过剩余的二十名侍卫。
如果夜盺是在状态充分的情况下,别说是艾扎克了,这些侍卫他也不打算放过。
审判他们是上帝的事,夜盺只负责送他们去见上帝。
……可惜没有如果。
如今的夜盺单是为了维持脸上轻蔑的笑容,就已经感到无比疲倦。
把事情放在眼前,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做该怎么解决?夜,不能辜负了诺尓。
在不能轻举妄动的情况下,脑内咖的过度分泌,让体表时间都仿佛慢了下来。夜盺在这种情况下努力思考。
从以往的战斗中习来的经验,从师傅的教诲中得来的知识,从婉婉的父亲手上学来的手段,回忆起所知的各种著名事件的历史——
完全无视规则,不如说,夜盺在想尽办法让对方遵循自己的规则。
事到如今,夜盺只能想出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或者是——促成新局面的发展。
新局面的发展?
我该如何达成,不对,我是……想促成怎样的结果?
……在几乎是压倒性的劣势的战况之中,与胸口处灼烧的杀意形成反比的清醒头脑,夜盺找到另一种可能性。
在夜盺所拥有的知识财富之中,有一个关键点险些被他遗忘。
——言语也是能够杀害他人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