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会结束,我和林屹一起回到住处,打算收拾了行李第二天回西安。
早上10点多一点,我和林屹刚下了飞机,奶奶的电话就过来了。
“玄子,你现在在哪?”电话一接通,奶奶就很大声的问我。
“在西安啊,刚回来,怎么了奶奶有什么事吗?”
这个晚上,我和他一直聊到快天亮,我实在累得撑不住的时候才搂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外面传来喜庆的音乐声,这声音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睁开眼就看到林屹穿得整整齐齐半躺在我身边,他眼眸含笑带情看着我,看得我不由得脸上一热,连耳朵都火热起来。
他语气温柔如水般说:“亲爱的,该起床了,徐斐的婚礼还没有结束,今天要按照西方的习惯再举行一次,你赶紧起床,我们好去观礼”。
这个晚上,我和他一直聊到快天亮,我实在累得撑不住的时候才搂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外面传来喜庆的音乐声,这声音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睁开眼就看到林屹穿得整整齐齐半躺在我身边,他眼眸含笑带情看着我,看得我不由得脸上一热,连耳朵都火热起来。
他语气温柔如水般说:“亲爱的,该起床了,徐斐的婚礼还没有结束,今天要按照西方的习惯再举行一次,你赶紧起床,我们好去观礼”。
这个晚上,我和他一直聊到快天亮,我实在累得撑不住的时候才搂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到外面传来喜庆的音乐声,这声音让我很快清醒过来,我睁开眼就看到林屹穿得整整齐齐半躺在我身边,他眼眸含笑带情看着我,看得我不由得脸上一热,连耳朵都火热起来。
他语气温柔如水般说:“亲爱的,该起床了,徐斐的婚礼还没有结束,今天要按照西方的习惯再举行一次,你赶紧起床,我们好去观礼”。
桃花灼灼,柳枝吐芽,太阳倾洒下柔和的光照在河面上。
清风徐来,河面上波光粼粼,间或有船只缓缓行过,在水面上划出长长的波痕。偶尔有船夫唱起歌谣,歌声带着江南的韵调,婉转动听。
正是阳春三月好天气,岸边的桃花开的很热烈。
河面上的船只比起前几日多了起来。
一切都很忙。
桃花忙着吐露芳香,蜜蜂嗡嗡叫着忙着来回采蜜,柳树忙着发芽抽枝,渔人忙着打理鱼塘,就连河水也忙着从东向西不停欢唱。
一切都那么美好,唯独清瑶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他们忙他们的,清瑶只静静地待着,突如其来的一切,清瑶还没办法快速适应。
在这碧波荡漾的河边,有一个穿着淡粉色夹袄灰色薄棉裤的小女孩,女孩有着稚嫩的脸庞,脸色偏黄,头发也黄黄的,扎成羊角辫。
这是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女孩子,她叫贾一平,这里人都这么叫她。
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手拖着腮,目光怔愣地看着河上的水波,呼吸间鼻尖传来淡淡的桃花香。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桃花盛开,本是极好的情景。
可她的心情却并不好。
你失去过至亲吗?
这种痛比自己身死还要痛过万分。
清瑶的心里最难以忘怀的情景便是母亲撞死在麒麟壁上。
高高的麒麟壁本是权利与地位的象征,从未想过,母亲会死在那里。
当时,母亲用尽全力一头撞上了麒麟壁,她的头登时破了一个大洞,鲜血混着脑浆喷薄而出,而后身体缓缓垂倒,眼睛不甘心的睁着,死不瞑目!
每每回想起自己被官兵带走前亲眼目睹的这一幕,清瑶的心就如同万箭穿来,疼,渗入四肢百骸,痛,透彻灵魂。
哭过,怨过,更恨过。
母亲为证清白撞死明志,清瑶哭了;父亲含冤被斩首,清瑶怨了;自己活活被打身死,清瑶恨了。
怨只怨皇帝太昏庸,恨只恨当权者太横行。
带着盐水和倒刺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来的时候,清瑶满眼都是轻蔑,满心都是商家人当有商家人的傲骨,不喊疼,不叫痛,更不祈求,就算死又何妨,就当早日去见父母大人。
只要死后能和家人团聚,是人是鬼又有何妨!
可命运和造化最终还是和她开了玩笑。
她被鞭笞致死,死后却莫名其妙成了贾一平。
现如今的她,即是贾一平,也是商清瑶。如今的她,清瑶如此形容,是一个拥有一平的相貌,清瑶灵魂的怪物。
一个怪物,偏偏还活得很好。父母亲人全死了,自己明明也死了,却在死后换了身份,活了下来。连死了都不能陪着家人,真真是天大的讽刺!
清瑶的心底带着万般不愿,千分苦楚,可无力回天。
想回,回不去,想见亲人更是不能。活着,只是一个怪物而已,变了身份变了相貌,变了一切环境,却偏偏商家只活着一个人!
这一切得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贾家女儿贾一平,受伤住院刚好满半个月时间。
这天夜里,夜半时分,县级医院的病房里,一切都静悄悄的,唯独吊瓶里一滴一滴的滴落着药水。
一个小女孩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专属她的吊瓶里还剩下小半瓶的药液。
小女孩这时眼皮轻微动了动,慢慢睁开了眼,有刺目的光照进眼里,她伸出手挡了挡。
这一挡,小女孩露出惊骇的表情,她看着眼前的手,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清瑶心里是大吃一惊,自己的手何时成了小孩子的手?
眼前的手,是一只细小而无力的手,有些微黄,手指头很细,好像稍微用力手指就会断掉。手臂也特别的细,都不如一根烧火棍,根本经不住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