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样还挺好,不用时时刻刻和程牧相处。
也就一到晚上心情烦躁点。
程牧重欲。
她其实不晓得正常男人需要多久解决一次,她和苏瑾年在一起没多久,苏瑾年便出演了第一部电视剧,一炮而红,非常忙,有时候十天半个月见一面,亲亲抱抱他就比较满足。
再后来,他表现出那种倾向,可也就偶尔提。
“你还小呢,不舍得。”
“要不留在结婚的时候,怎么样?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时。想一想比较圆满哈。”
“亲亲我,多亲一会我就好了。”
苏瑾年经常这样说,也就那次看见她拿安全套以后,整个人才变化了一些,有些急不可耐。
程牧和他是完全不同的性子。
除夕夜他要求了一次,可这两晚,每晚都是两次。
睡觉的时候得解决,早上醒来她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攥了手,不帮他弄舒坦了两个人下不了床。
许妈从来不在早上叫他们,不知道心里这么想呢?
陶夭蹙眉坐在沙发上,一出神,锋利的刀尖一偏,她啊一声轻呼,扔掉了水果刀和苹果。
“姐姐割了手了!”边上看电视的许一生大喊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许妈着急慌乱地从洗手间跑出来,看清状况,连忙去医药箱里找创可贴。
陶夭止了血,贴好了创可贴。
许妈洗了手给许一生重新削苹果,她有些抑郁,掏出了衣兜里的手机,想了想,开机。
一条短信蹦出来。
“我就当我认识的那个夭夭死了。你好自为之。”
砰——
手机从陶夭手中掉落在地。
“怎么了?”边上,许妈抬眸关心地看了一眼。
“手滑了。”陶夭没看她,弯腰在茶几下捡了手机,笑着说,“有点困了,我上去睡一会。”
“去吧。”许妈给许一生嘴里塞了一块苹果,笑着说。
陶夭站起身,抬步上楼。
背身过去的时候眼眶里泪水就滚落下来,一边上楼一边流眼泪,等她到了房间关上门,滚烫的眼泪已经爬了满脸。
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手机,纤瘦的手背上青筋暴跳,她却不敢再看一眼。
那句话,瞥一眼,烙上她的心。
别啊,瑾年……
她胡乱地想着,关了门顺势坐下去,抱着膝盖直发抖。
他说,他当她死了。
分手了啊,已经分手了,本不该难过。
偏偏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知道吗,差点就死掉了,就是因为你,那一晚之后,差点已经死掉了。
苏瑾年啊,我差点就已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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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惶恐的阿锦跪在这里/(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