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写的很快,即写了李钊对他们兄妹的关爱,也写了当日她欺负季思莲等人的一些细节,说李钊是做样子给她们看的。写完拿给李钊看过,李钊连连点头:“这就好了,你舅舅不信我,还不信你吗?不过你这么气你表姐,不太好吧?”
李媛伸手就要拿回来,同时说着:“好,我补上几句,就说我被他们欺负了,你看着不管。”
“别,别,别,小祖宗,你可不能胡来啊!”李钊唯恐她又找事,忙把信折起来收好。
李媛疑惑道:“父亲,你这么紧张,是有一笔大买卖吧?”
李钊故作神秘:“过几天告诉你。”笑呵呵的很开心,季恩肯帮忙,这事基本就成了,银矿啊,哪怕只占一成也很可观啊!
李媛笑了,大买卖,父亲会很忙,那就没时间管她忙活些什么了。有了铺子就有了钱,再加上刘铮的人,终于可以做些什么了。
刘铮也笑了。她笑的那么奸诈,一定会做些什么,很快就可以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了……
小二进来倒水,便看到三人各自笑的开怀,大白天的感觉怎么感觉有些冷,错觉?
李识将抄好的诗集连同原本都带了去,交给钟先生。钟先生拿起李媛抄写的那本,随意翻开一页,忍不住轻声诵读起来。好诗,好诗,读起来齿颊留香。好字,好字,这样的诗就只能用这样的字来书写!
钟先生读的高兴,翻了好几页才看到李识,有些不好意思,问道:“这诗集你可读过?”
“学生读了。”
“以你看来,这诗作如何?”
李识:“这些诗虽各有不同,但总体文风清丽,用词婉约,像是出自女子之手。”
钟先生一笑:“确实出自女子之手。”
见先生不像不喜,李识大着胆子继续道:“舍妹说,这作诗之人该是位生活优渥,极具才情的女子,诗中多处景色书写,让人一眼便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一般,借用古人诗句,就是诗中有画。”
“哈哈哈……”钟先生大笑起来。
李识忙道:“舍妹无知之言,惹先生笑了。”
“不,不,她说的不错,这诗作在世人眼中就是这般的。”钟先生面露得色,看得出他的与有荣焉。“这诗是京城一位小友做的。她一直嫌弃刊印的字迹不够秀美,配不上她的诗。那日见到另妹的字,便觉的与这诗中意蕴十分相得益彰,是以才厚着脸皮央令妹辛苦一番。”
“先生客气了,这诗集,小妹也很喜欢,所以偷偷多抄录了一份,先生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