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泰奏报:军中物资被人洗劫,追查后发现是盘踞大漠的马匪所为。细查惊觉,原本一盘散沙的马匪已经勾连在一起,而他们现在的主子,居然声称是相王的人!请皇上警惕相王动向!
这奏报送到兵部,韦稹半夜急忙进宫面圣,请皇上尽快下旨关押相王,以免消息走漏,让他有所防范!
云妃醒来后哭闹过一阵又睡了,刘庆根本睡不下,一个多月的身孕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逝去了也只是一滩血水,但他心里很不好受。韦太后做主罚了郑嫔闭门思过两个月,刘庆什么也没说,再怎样,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西北的消息让他从哀思里走出来。
“马匪?相王一直在京城,怎么能聚拢起大批马匪!是不是他们为了脱罪,有意攀咬的?”刘庆不信。
“皇上,”韦稹上前一步,兵部几位重臣都在,个个深情严肃,“空穴来风,是必有因。原奎父子不是草率之人,既使出了八百里加急定然有了确凿的证据!皇上不可心存侥幸,至少要先控制住相王的人啊!”
刘庆还在犹豫,韦斌上前道:“皇上,昨日臣特意找来了李钊父女去问话,本意便是要他们见一见相王。有消息称,相王一直在京外出现!”
“这,怎么可能,相王一直在京城,只有议和的时候出去过不足一月而已!”
韦斌的官职,本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过非常之事,他毕竟是太后的亲侄子,属于是最可信的一批人,所以可以进来议事。“臣怀疑,相王使了替身!”
刘庆呆坐在龙椅上,一时想了很多,突然想到一个人。
韦斌亦是猛然警醒:“皇上,臣建议,马上捉拿李钊父女严审,他们定然知道些什么!”
“李钊父女有功与朝廷,无凭无据,怎可严刑逼供!”刘庆想到李媛清澈的眼神,直觉她是个好人,也愿意相信她并不没有隐瞒什么事。
韦斌简直被他气笑了,都火烧眉毛了,不过两个小老百姓,有什么好顾虑的!不过他不能直说,只好道:“皇上,臣只想知道实情,只要他们实话实说,臣也并非暴戾之人,定要刑罚加身。如果他们忠于皇上,自然该知无不言。”
刘庆想了想,老的老,见见皇上都紧张的晕过去,骤然被兵部侍卫们带走还不给吓死。李媛又是个姑娘,清清白白的姑娘被带进大狱审讯,什么名声都没了!
“不行,不可轻举妄动!你安排些人手暗中守候,不可出面吓坏了他们。待我们找到实据再说。”
韦斌:“只要他们肯说,那就是实据,是人证啊!”
韦稹也道:“原泰父子镇守西北多年,使我大梁西北边境稳如泰山。这等大事,若无实据,他怎会贸然上奏皇上!皇上三思啊!”
刘庆想了又想,抬眸看看众臣,见众人都是一幅肯定的神态,他无奈的叹口气,道:“去把李媛一个人带进宫里来,只带她一个人。不可惊扰李钊。”
“是!”韦斌带着些许兴奋道,只要带进宫里,他就有办法让她开口!
李媛沉睡中被人叫醒,睁眼看到一个陌生人站在自己床边,一惊之下就要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