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师完全是看呆了，他这一下算是弄明白了，林烨在考场的时候，是如何用几分钟的时间，就写满了五张草稿纸的了。

“这怎么可能？这可是庞加莱猜想啊！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他真的是在解题？”

连育新已经震惊得胡言乱语，他难以置信地就跟在林烨的身旁，看着他一行一行，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落笔，每一个公式，每一个公理，都是成立的，也都是环环相扣的。

“天才啊！不世天才啊！”

至于蔡教授，他已经不用去看林烨写的那些具体的证明过程了，单单看到林烨现在认真极速答题的状态，就已经让他认识到了林烨的水平，恐怕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本人。

二十三分钟，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

办公室内，安静得可怕，只有林烨笔尖在纸张上磨过的沙沙声。

钟老师、连育新和蔡教授，越是看到林烨要收尾了，越是屏住了呼吸，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稍微一个动静就打乱了林烨的思路。

终于，在第二十五分钟的时候，林烨终于落笔，将最后一个等式画上了完美的句号，整个“庞加莱猜想”证明完毕。

“搞……定！呼……妈的！以后再也不做这么简单的题了，手都写酸了……”

啪嗒一下，林烨将手中的笔甩了出去，然后揉了揉手指头，大功告成。

而就在林烨刚丢掉笔后不久，外面奥数比赛考试结束的哨声也响了起来。

听到哨声响起，蔡教授三人，才一副如梦惊醒般晃过神来。

实在是林烨刚才的答题太惊艳了，那个流畅和速度，那一行行密密麻麻的证明式，在懂数学的人眼中，就是一行行舞动的美丽精灵。

“写完了？一共是……二十张草稿纸！”

连育新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数了一下。

这就是林烨的作风，说一不二。

说好要在考试结束之前证明结束，就绝对不会拖延哪怕一秒。

说好只要用二十张草稿纸写完全部证明式，就绝对不会多出哪怕一行来。

而蔡教授见状，却是已经迫不及待，如饥似渴的凑上前去，直接从之前就看过的第一页重头开始认认真真一行一行看下去，并且时不时发出癫狂般的兴奋狂笑来。

“哈哈哈……对了！对了……牛津的格鲁教授，就是卡在这一步长达十年继续不下去，没想到居然可以这么解。”

“上帝呀！这个函数的证法，麻省理工的乔伊教授曾经公开发声说，就算是上帝来了，也绝对做不到的啊！”

“不可能！他……他怎么会想到用这个方法来证明？明明普林斯顿的约瑟夫教授说过，除了撒切尔函数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方法可以继续这一步的。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撒切尔函数居然被他反证出是个伪函数……”

“天呐！这小子的脑子里究竟是怎么长的，我怎么就没能想到啊！如果在这个曲率上做一个全平面的空间假设，这个关卡就可以迎刃而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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