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航身子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看着茶几上的照片，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可以看出里面的女人是她，她不懂卓文芳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拿起来看看吧。”卓文芳一脸不屑的扫了一眼顾思航，高高在上的命令道。

顾思航伸出手将信封拿起来，取出里面的照片。

只见到上面的照片都是她和慕景辰的，有她们一起吃饭的，一起看电影的，还有他送她回家的等等。

一大沓，估计少说也有五六十张。

“伯母，您这是？”她不知道卓文芳找人拍她和慕景辰的照片干嘛。

“说吧，你到底怎么样才能离开我儿子？”卓文芳脸色非常难看，说话的时候眼底迸射出浓浓的恨意。

顾思航本来对卓文芳就比较顾忌，知道她一直不怎么喜欢她。但是她是慕景辰的母亲，她一直都比较尊重她，而且她确实对慕景辰很有好感，两个人也一直暧昧着，只差点破了。

现在面对卓文芳的问题，她有些手足无措，拿着照片的手微微紧了两分。

“伯母，我和慕景辰……”她想说是真心相爱的，但是其实她们根本就没有真正在一起，说出来好像很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