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徐谦的家里?他不在家吗?要用钥匙去开门,这样好吗?”李维心心里明白一定发生了很重大的事情。
方西重重的叹了口气,说:“但愿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到了徐谦家的楼下,方西拉着李维心的手快步的跑到徐谦家的门前,他拼命的按门铃,在无人回应后他赶忙拿出钥匙打开门。
门被方西猛地推开,但里面空空无人。
李维心有些着急,她对方西说:“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徐谦他怎么了?”
方西呆在那里,他不知道该怎样对李维心说出这一切。
李维心追问到:“说话啊,是和徐谦有关吗?他现在是不是出了什么危险?”
方西内疚的看着李维心,“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连累害了他,他现在可能真的有危险。”
李维心果决的说:“我现在不想听你们故事的起因和经过,告诉我徐谦现在有多危险,他人在哪里,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怎么去救他?”
李维心的镇静和沉稳让方西也清醒了过来,“太危险了,还是我一个人去,这里牵扯了太多的事情。说完他转身就疾步走下楼。
李维心紧紧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方西的车在慌乱中启动,疾驰而去。
李维心拦过一辆出租车跟在了他的后面。车还没有停稳方西就疾奔心理咨询室。
李维心紧随其后,她付过车费后掏出笔和纸写下两个电话号码递给司机,诚恳的说:“师傅求您一件事,这是我和朋友的电话号码,如果在今天晚上八点,也就是六个小时后,麻烦您帮忙拨打这两个号码,如果没有人接听,请您马上报警,就在这个地址。拜托您了,谢谢!”
司机看到李维心一脸紧张和诚恳的样子好像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于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答应了。
李维心见司机师傅答应了自己的恳求便欣然一笑,然后匆忙下车循着方西走进了那栋白色的小楼里。
方西刚跑到二楼就被站在楼道口处的陈医生叫住了。
陈医生笑着问:“这是怎么了,早上才来过现在又来?什么事,看你连呼吸都透露出不安。”
方西第一次怒视他:“陈树,我的朋友来过你这里是吗?你知道他现在去了那里?”
陈医**笑:“方西,你好久没有这么叫我的名字了。你的朋友?是你说要介绍来由父母陪着看病的那个吗?很抱歉,我不知道,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来过。”
方西知道他们现在陷入了陈树的心理战,其实他早上说介绍的朋友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因为怕陈树会对自己不利所以先声夺人,好让他不敢对自己轻举妄动。
方西沉住气低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在你这里捡到了他的手机卡,他一定来过。你究竟到底对我和我的朋友,还有简单做了什么?”
陈树此时脸上的笑已经变成了狰狞,“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就这样对待陪你走过了五年的老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的诬陷我呢,别忘记了,当初要不是我,你就连简单的最后一面对见不到了。”
方西:“是不是我诬陷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陈树阴冷笑到:“看来你是真的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