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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急的是清楚公子爷底细的近侍们。
沧海就这样几乎被提了起来。依旧浅笑望着钟离破的眼睛。
钟离破愣了一愣。怒道:“你敢再说一遍我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沧海嘻嘻笑了一会儿,回道:“这么激动干嘛?你确信你打得过我?”牙齿轻磕,左手抬起扶着钟离破的手臂平衡身体,右手向后指了指,轻笑道:“方才安抚惊马那一手,你做得到?”
钟离破的脸猛然像被人打了一拳。但他紧绷的脸皮却相反的垮下了一丁点,于是好像整个人都忽然垮下。
沧海便忽然觉得自己的鞋后跟挨着了地。而不仅止是脚尖。
沧海笑道:“我倒是不介意你这么抓着我,真的比刚才暖和多了。”
钟离破忿然放手。沧海向后退了一步。拉平衣襟。
又笑嘻嘻道:“你是在薛姑娘拔光鸟毛以后数过……”
钟离破截口道:“是在我发现后几乎立刻就数过!而她不敢、不会、根本没有机会藏起这个再趁我不注意把它丢出去!”
沧海挑着眉心将他笑看半晌。
“……是么?”奇怪挠了挠头。“你知道你输就输在太自负了。”琥珀眼珠忽然深沉如井。“也太相信你那只宠物了。就算你不高兴我也要说。”
顿了顿。
“牲畜永远不能和人平等并论。”
钟离破微微一惊。
沧海道:“你的自负将你蒙蔽,使你忽略了一个时间段。”
钟离破动容。
“没错。”沧海道:“就是薛姑娘沐浴的时间段。这是唯一一个你完全无法监视她的时间段,也是薛姑娘唯一的机会。”
“你自诩君子不愿趁人之危,留薛姑娘和你那虚荣的宠物独处,以为薛姑娘有任何异动你便会听到叫声,到时闯入便不算你故意轻薄。算盘打得是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