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敌人吧?”陈秋雁问我。
“没有,起码我没看见。”我说道:“四周都是墙,没有能够藏人的地方,而且我也没闻到别的味道。”
这时候,白小平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刚才你说听见声音,那些声音都说什么了?
“词句吧,我也不明白,断断续续的......”我吸了口烟,感觉眼睛有些干涩,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疲倦感似乎变得更浓烈了:“什么黑袍,献祭,无面目,还有那个......拉弗特萨?”
听见我的这番话,耳机那边的人,似乎也陷入了迷茫。
黑袍,无面目,这两个词,指的应该就是黑袍王,也就是旧教的终极信仰。
至于献祭,这个词可能就跟法台外发生的事有关了,最让我想不明白的,只有那个词。
拉弗特萨。
“你说的不会是英文吧?”陈秋雁有些纳闷,试探着问我:“拉弗特萨,这词听着耳生啊。”
“我也觉得。”我叹了口气:“如果是中文的话,可能是同音字,谐音字,反正我听见的就这四个字,应该没听错。”
在这时,我已经走到了隧道的尽头,左右两边都没有拐角,是彻彻底底用青石砖封死的,用手轻轻一敲,还能听见实心的那种闷声。
只有我的正前方是出路。
“有门。”
听见我的话,耳机那边的人也好奇了起来,纷纷问我是什么门?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就是门啊。”我说着,用手敲了敲:“还不小。”
我面前的这扇门很大,大到了我都以为它是装饰品的地步。
上顶天花板,脚踏地上砖。
这扇门左右两边之长,直接都顶在了墙壁上,整个一面墙都是门。
“什么材质的?是人工弄出来的?”
“好像是石头打的。”我说着,又用手敲了敲门,听见那种沉闷的声音,心里顿时就疑惑了起来。
这扇石门的厚度应该很夸张,从那种沉闷的声音都能听出来,实心的,还很厚。
但左右两边都看不见门夹页,这玩意儿......不会真的是装饰品吧?
难不成是一扇假门?
“没啥子情况,就是一条隧道,这扇门应该打不开。”我抽着烟,转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对耳机那边的人说道:“我现在就回来,你们在外面等着,准备接应我。”
“好!”
“狗日的,早知道这里是条死路,傻子才下来......”我叹道。
就在这时候,我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地面有些动静,好像是在发颤。
等我拿着手电,低头一看,只见我脚下的青石砖地面,正在细微的颤动着,而我身后的那扇石门,也隐隐约约传出了一种机械运作的轰鸣声。
耳机那边的陈秋雁他们,似乎也听见了这阵声音,急匆匆的问我这边怎么了?怎么忽然吵起来了??
“我操。”
我说道,转过身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他娘的是真门.......”
“什么真门??”秦兵火急火燎的问我:“是不是出岔子了??”
我咽了口唾沫,看见那扇门正在往内打开,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推开一般,左右两边的门扇,分别往里缓缓移动着。
机械运作的轰鸣声,也在此时越变越大,连地上的青石砖都在为之颤抖。
“不是岔子,是他娘的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