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暗想:“段正淳除了刀白凤这个原配夫人外,到底还有多少个**?”
段正淳低声细气地道:“我在大理,哪一天不是牵肚挂肠地想着我的小康?恨不得插翅飞来,将你搂在怀里,好好地怜你惜你。那曰听到你和马副帮主成了婚,我三曰三夜没吃一口饭。你既有了归宿,我再来探你,不免累你。马副帮主是丐帮中大有身份的英雄好汉,我再来跟你这个那个,可太也对他不起,这……这不成了卑鄙小人么?”
马夫人道:“谁稀罕你来向我献殷勤了?我只记挂着你,身子安好么?心上快活么?大事小事顺遂么?只要你好,我就开心了,做人也有了滋味。你远在大理,我要打听你的讯息,可有多难。我身在信阳,这一颗心,又有哪一时、哪一刻不在你身边?”
她越说越低,萧峰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的,说不尽的**宛转,听在耳中当真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然而她的说话又似纯出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
他平生见过的人着实不少,虽与女子交往不多,却也真想不到世上竟会有如此艳媚入骨的女子。
萧峰心中诧异,脸上却也不由自主的红了。
东方不败见状,心下不悦,伸手在萧峰的左手背上猛掐了一下,疼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还是强忍住,没叫出声。
萧峰大感委屈与不解,转身望着东方不败那张绝美的脸庞,一边用右手抚摸着左手背上的红肿处,一边运起刚从东方不败那里学来不久的传音入密之功,问她道:“东方兄弟,你干嘛掐我?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东方不败却头也不回,也用传音入密答道:“不好意思,刚才我也不知怎么的,不由自主地就出手掐你了。”
萧峰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却也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又扭头朝屋里看去,这时的段正淳眉花眼笑,伸手将马夫人拉了过来,搂在怀里。
马夫人“唔”的一声,半推半就,伸手略略撑拒,脑袋靠在他肩头,全身便似没了半根骨头,自己难以支撑,一片漆黑的长发披下来,遮住了段正淳半边脸。
她双眼微开微闭,只露出一条缝,说道:“我当家的为人所害,你总该听到传闻,也不赶来瞧瞧我?我当家的过世了,你不用再避什么嫌疑了吧?”语音又似埋怨,又似撒娇。
段正淳笑道:“我这可不是来了么?我一得讯息,立即连夜动身,一路上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地从大理赶来,生怕迟到了一步。”
马夫人道:“怕什么迟到了一步?”
段正淳笑道:“怕你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了人。我大理段二岂不是落得一场白白奔波?叫我十年相思,又付东流。”
马夫人啐了一口,道:“呸,也不说好话,编派人家熬不住寂寞孤单,又去嫁人?你几时想过我了?说什么十年相思,不怕烂了舌根子。”
段正淳双臂一收,将她抱得更加紧了,笑道:“我要是不想你,又怎会巴巴地从大理赶来?”
马夫人微笑道:“好吧,就算你也想我。段郎,以后你怎生安置我?”说到这里,伸出双臂,环抱在段正淳颈中,将脸颊挨在他脸上,不住轻轻揉擦,一头秀发如水波般不住颤动。
段正淳却故意敷衍搪塞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往后的事儿,咱们慢慢再想。来,让我抱抱,别了十年,你是轻了些呢,还是重了些?”说着将马夫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