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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芊芊的事儿，上次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她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拔不掉！你也别试图拔，我会很痛的！她都死了，你别和她过不去，好不好？”

厉靖衍此刻的态度，让水芊芊微微有些动容。

她望着他好看的眉眼，深吸一口气，放柔了声音问，“你是不是也怀疑，当年秦芊芊的事儿，和秦如风有关系？”

“你也怀疑？”

厉靖衍微微颦眉，忽然想起了上次订婚宴，她对秦柔说的那些话。

她在众目睽睽下，用最淡然的态度和最直白的话语，将秦柔那层伪装彻底撕开了！

秦柔或许有句话说对了，她真的是冲着秦家来的。

或许，她真是秦芊芊以前的部下！

叶秋说过，她当初出现在军队的时候，失去了记忆，只记得自己姓白。

芊芊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加上的。

难道，是为了缅怀秦芊芊？

他倏然抓紧了她的肩膀，眼眸里染上点点猩红，“你到底是谁？你真的是她以前的部下吗？为何她从未和我提及过你？”

“她为何要跟你提及我？”

水芊芊反问。

当初的秦芊芊和厉靖衍之间，相敬如宾，虽然秦芊芊认定自己是他未来的妻子，但是，自己的私事儿，还是下意识的瞒着厉靖衍的。

毕竟，没结婚，一切都不是定数。

厉靖衍被她问得一愣！

对啊！

他对秦芊芊，其实并不是那么的了解。

不管是她在部队的成长，还是她的势力，她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