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想起刚才的场面,安以沫还是心有余悸。
想想两次被欺负,似乎叶天承也有出手,而且身手更加利落干净,再想想叶家一个普通的司机都有这样的身手……天哪,叶家到底是什么人?
“司机大叔,你是在哪里学的武功?”
司机开车,不说话。
嗯,大叔年纪不小,还挺潮流,耍酷啊!
“司机大叔,听说你家过世的大少爷是个特种兵,你也是特种兵吗?”
还是不说话。
“司机大叔,那……叶天承的武功跟你的谁厉害?你们是不是都是特种兵?你们在哪里服役的?”
“……少奶奶,我是跟少爷的爷爷,也就是老太爷手下学的。”司机大叔无奈回答,他要是再不说,估计安以沫就会问个没完没了了。
“哦。”
看司机不愿多说,安以沫也不好再问,何况,前面就到医院了。
司机把安以沫送到病房门口,就去停车场安心等待,安以沫独自进了病房,病房安静无比,竟然还是个单人房间。
之前安母告诉她爸爸换了病房,但是没说是单人病房,她还挺奇怪怎么忽然换房,不过……虽然有叶天承给的一百五十万,可尿毒症不是什么小病,一百五十万,加上手续和后期费用,妈妈也不能工作,算上生活费,紧巴巴的不够,多吃一点贵的营养品都不行,安母怎会同意换房间呢?
“以沫,你来了。”安母见安以沫来了,忙高兴的迎了出来,声音很小,也对着安以沫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接过安以沫手里的东西,道:“你爸爸刚睡,别吵醒他。”
“嗯。”安以沫在病房看了一圈,干净整洁,最主要是很安静,很适合爸爸养病,只是……
“妈,这病房贵吗?”安以沫忍不住问道。
“贵,可贵着!”安母一张脸颊,布满风霜,说着这话,却一点都不心疼,反而一脸高兴:“不过天承说这样的病房适合你爸爸养病,说该花的要花,他已经付了三个月的住院费了,他说不碍事。”
“是叶天承付的钱?”安以沫惊讶,他在家里对自己这么的不屑一顾,动不动就出去跟狐朋狗友一起喝酒约会,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怎么会给她爸爸找单人病房?而且她竟然都不知道?
“是啊,你不知道吗?”安母也有点惊讶,随即又释然,“天承这孩子还真是懂事,这样的功劳都没在你面前卖弄。”
见安母那一脸感动欣慰的模样,安以沫嘴唇蠕动一下,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安以沫走到病床边,看着病床上的安父面容憔悴,在白色床单的衬托下,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不过,气色较之前却好上许多。
看来,有了足够的医药费,医院在救治上也要尽心需要,不说别的,光说用药上,肯定就要好很多。
看过安父,指了指两个包,道:“妈,这是我给你们拿来的衣服,另一个盒子是天承送给你和爸爸的补品,爸爸现在身体正需要恢复和营养,你别不舍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