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噜!夭寿啦,老丈人主动帮女婿绿自己亲闺女啦!】
【木兰:我怎么感觉头上绿油油的。】
【要想生活过得去,怎能头上不带点绿?】
【绿毛线,你们整天玩绿帽梗都玩出毛病了吧,这是大唐,姐妹花双收不就得了。】
【不能吧,国内还真没见过开后宫的电影。】
【这跟主旋律不符啊!】
李白下意识摇了摇头:“还未......”
但抬眼正对上花木莲眨啊眨的大眼睛和花弧略带苦涩的笑容,转瞬间就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摇了摇头:“花老将军误会我了,我并非有挟恩图报的心思......算了,跟您直说吧。”
“我从碎叶来,曾在木兰麾下做过果毅都尉一职,我与老将军您的小女儿为刎颈之交,她曾救过我的性命,这次权当我还上了吧。”
“你说的是真的!”花弧惊道。
李白点了点头:“自然不会有假。”
“你真是从碎叶来的?奴家妹子可还安好?”
花木莲一把抓住了李白的手臂急道。
花弧呵斥道:“木莲!”
花木莲面色微变,苦涩道:“是奴家唐突了......当初若非自己与小弟学艺不精,也不至于让小妹替父从军,如今一去,相隔千里,前些日子又传来些不好的消息,实在是令人担忧。”
花弧又何尝不知道自家女儿的心思,这事她明面上不说,但实际上一直记在心里,打从木兰离府那天,她便剪短了长发,从此精修武道,再不碰红妆,一直到今日。
花弧面色沉重:“小女如今可还安好?第一防线又是怎么破的,难道真与老夫那小女儿有关?”
李白连忙道:“你们放心,木兰安好,第一防线被破与木兰也无关,所谓奸细之说更是无稽之谈。”
花弧面色稍缓:“老夫自己的养出来女儿是怎样的人,老夫自然清楚,只是他们传的言辞确凿……”
李白正色道:“此地距离碎叶千里之遥,许多消息未可全信,我便从我当初刚到北庭同老将军说起吧……”
一番话将之前在长城的种种经历都说了一遍。
他想了又想,还是没把那句我跟你女儿已经私定终身了的话说出来,这么说的话仍旧有几分挟恩图报的嫌疑,他李白还不屑于这种手段。
况且,木兰也不可能因为所谓的父母之命就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能让花家对自己产生好感便已经足够了。
“原来如此,如此强大的觉醒者,甚至能够号令成千上万的魔种,长城的确无人能挡。”花弧长叹了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许伤感,他对长城这个自己服役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感情实在是太深了,尤其是第一防线。
“不过小女还安好便是最大的幸事了,说起来老夫还真怕她犯那倔脾气,非要跟长城共存亡......”
李白翻了一个白眼,你当她没有吗?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没看到一旁那短发少女听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吗,这还是自己省略了一些极度危险的桥段......
和花府众人相处愉快,木兰的母亲是一个温婉的妇人,平素最喜欢做的事便是用那种如水般的眸子盯着自家丈夫,连教训起人来都显得格外温柔。
木兰的弟弟到傍晚也回来了,一进门就高声道:“父亲,明府大人已经将此事上报给朝廷......诶,你就是那个猎魔人?”
“雄儿,不得无礼!”花弧一瞪眼,花雄立刻低头认错。
一家人都很有意思,花府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规矩也少,李白待得也算自在,期间没少同他们讲起长城的旧事。
众人对他态度也很亲切,尤其是花雄,险些就要跪地磕头直接拜李白为师了,结果被自家老子一顿棒揍。
吃过晚饭,李白便在客房歇息了。
然而虽说是歇息,李白却不敢多留,甚至打算趁着夜色就这样不告而别。
他也不敢停留了,万一这老丈人心血来潮,再乱点个鸳鸯谱,这事十有八九要完。
要知道这可是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时代!哪怕是他也没把握能够经受得起这种诱惑,万一脑袋一昏应承了,基本上下半辈子就得抱着被木兰打断腿的觉悟了。
......
“父亲,那个李太白连夜离开了。”花木莲笑道。
花弧微怔:“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花木莲点了点头:“倒是留下了一封信。”
花弧接过信纸看了,不由笑着摇了摇头:“木莲你觉得此子如何?”
花木莲想了想,点头道:“不错啊。”
“能当得起你一声不错,看来是真的不错。”花弧捋着胡须,笑道。
花弧越想越感觉这小子对他脾气,原本还当对方有挟恩图报的意思,心下不免有种将自家大女儿退出去还债的抵触感。
但现在李白这么一走,他反倒还真有了那么几分想让他当他女婿的想法。
不由连连赞道:“确实不错,年纪轻轻剑术便如此高绝,几乎还要更胜你小妹一筹,而性情又是如此仗义疏朗,胸怀锦绣,当世能胜过他的年轻人可真不多。”
“不过此人胸怀宽广,我等却不能就把这事揭过......木莲你也老大不小了,倘若没有意中人的话,不妨就嫁了吧。”
花木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的好爹爹,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没看出来,那太白说是跟咱家妹子是刎颈之交,但那刎颈之交哪里是能用得到男女之上的。”
花弧“啊”了一声,沉思道:“不能吗?你的意思是?”
花木莲道:“就是那个意思啊。”
花弧一琢磨这事,越想越不对劲,喃喃自语道:“居然是这样......”
“亏我还叫他先生,小兄弟......怪不得他推辞了,原来他是想当我女婿啊......奸诈!实在是奸诈!此子奸诈,居然算计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