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谁叫你如此下作的?动动你的脑子好不好,整天就只会游手好闲,整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沙比.安德烈狠狠的训斥费米.安德烈。
“父亲,这林朋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怎么会如此快就知道是我做的?昨晚蔡老三他们完成任务后就回家了,他们不可能是从蔡老三那边得来的信息,那到底是哪里得来的呢?而且他也不报官,直接给我们家来个这么一下,到底是啥意思?”费米.安德烈被他父亲训斥的脸红,但是他还是说出来自己内心的疑惑。
沙比.安德烈听了费米.安德烈的话,也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抬起头,说道:“我想,可能他们另有渠道获得信息,可能是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这就非常的可怕了。至于为什么不想报官,一来案件太小,人家不受理。二来也有可能是他想要让我们自己也跳进这个坑里。”
“我不明白,我们跳出来告官怎么就成跳坑了呢?”费米安德烈不理解。
“这件事可大可小,对他们开讲是小,对我们来说是大。如果我们跳出来了,城卫兵必然会受理,到时候查到蔡老三头上来难保不会把你供出去。如果这样,他们顶多赔礼道歉,而我们面子就丢大了。”
“MD,这个小白脸太阴险了。”费米.安德烈一拍大腿,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
“哼,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人家这是策略,谁像你这样子无脑?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这段时间哪也别去。”沙比.安德烈恨铁不成钢,一把将他儿子按在座椅上。
“好吧!”费米安德烈垂头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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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
“听说了吗?安德烈家欠人家钱,被人家泼粪了。那场面你是没有看到,要多好看有多好看。听说沙比.安德烈脸都绿了。”一处酒楼里,几个人在喝酒闲聊。
“也我听说了,估计是得罪人了吧。你想他们家多有钱啊,怎么可能欠人家钱呢。”
“瞎扯,这城里谁不知道他们家主跟王家家主是铁杆兄弟,谁敢去摸老板屁股啊?”
“说得对,谁要是敢摸,我就佩服他。”
“好了,不要多说,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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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头。
“听说了吗?安德烈家被泼粪了。”
“我估计又是安德烈少爷在外边惹上什么风流债了吧?”
“此话何解?”
“你看啊,他们家大业大,人家被欺负了肯定是敢怒不敢言吧?所以才偷偷的泼粪表示抗议,是不?”
“高!兄弟你真厉害,这么一说倒是非常有可能。改天我跟别人也说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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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家。
“老爷,最近外面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什么版本都有,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了?”一名家丁进来向沙比.安德烈汇报道。
此人专门负责信息收集,派出了不少人手在暗中调查。
“嗯,我知道,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