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还行?
听见瞎老板的那个回答,说真的,我感觉有点心慌了。
我事先就猜过,三教九流不可能对度生教产生绝对的压制,毕竟三教九流里的先生们,实力参差不齐,而且墙头草占据了绝大部分。
像是度生教那种万众一心,完全是以杀人的手段为修行主题的邪教,想要压制他们,实在是有点过于困难了。
但就算困难,也不至于真的落入下风啊。
除开那些墙头草不愿意跟度生教干的先生,瘦死的骆驼依旧比马大啊。
可是听瞎老板这语气,貌似情况已经很不容乐观了........
“别瞎想,没事的。”
这时候,沈涵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语气比刚才平静了许多,鼻音也没有那么重了。
“没事就行........”我叹了口气:“大家都好着吧?”
“都好着呢。”沈涵回答道。
“吃了吗?”我问。
“还没吃啊,这还没到饭点呢。”沈涵笑道。
“哦,喝了吗?”我又问。
“没喝........”
“今天贵阳的天气不错吧?”我问道。
“不错啊。”沈涵回答道。
“适合养伤吧?”我问。
“是啊,黑子哥都........”
说到这里,沈涵突然沉默了。
估计也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是在套她的话。
其实在听见“黑子哥”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心里倒是不怎么紧张,直接就松了口气。
刚才在跟他们打电话的时候,黑子就在电话那边呢,听他说话的声音,确实不像是有什么大事。
如果真有什么事,或是他受的伤过重,那他说话的声音明显就不该是这样。
“行啊袁长山!才几个月没见啊?你真长本事了!”沈涵在电话那边气急败坏的冲我骂着:“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
“哎我去,老婆,你看你这话说得,这不是在跟你闹着玩么!”我讪讪笑着,压根就不敢在这种时候跟她对着干:“就是瞎问几句,没啥意思。”
“谁是你老婆!”沈涵在电话那边冷哼了一声:“我们可没扯证呢,别瞎说。”
“嘿,你是让你爷爷传染了还是咋的?扯证嘛,这是迟早的事儿,急啥呢?”我嘿嘿笑着:“要是你着急的话,等我下了山,咱马上就去扯证,当天就把酒席给办了,之后就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你怎么还这么贫啊?”沈涵又羞又怒的问我:“谁说要嫁给你了?”
“到时候可由不得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我咂了咂嘴,啧啧有声的说:“大不了先来一记生米煮成熟饭,我看你..........”
“我看你就是活腻了。”沈涵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愧是我老婆啊,你看看,你对我的这个评价,那是相当的客观啊。”我哈哈大笑道:“我在山上待了这么久,这几个月都没让你揍过,可跳可痒痒了。”
“等你回来了有你受的。”沈涵冷哼道。
我笑了两声,没再说什么,用手拍了拍身上的雪,问她:“黑子哥是不是遇见麻烦了?”
“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