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小美没事，苏悠悠松了口气。

又挨了会儿骂，苏悠悠才回到办公室。

Linda她们因为昨天加班到太晚，还都还没来，办公室里只有曾小琴。

“悠悠，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曾秀秀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苏悠悠摇摇头，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好友，“小琴，昨天都没机会和你好好聊聊天，你最近怎么样？”

“就老样子呗。”曾小琴低着头，眼神暗淡。

“你弟弟呢？我记得你有个弟弟。”

“死了。”

“什么？”苏悠悠一怔，“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反正我爸妈也离婚了，我现在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苏悠悠说不出话来。

曾小琴高中时就很阴郁，苏悠悠和她关系虽好，但很多时候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小琴……”她犹豫着，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昨天晚上请笔仙，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这应该不是她的错觉，昨晚请笔仙时，曾小琴也是一直死死盯着那个狐仙的。

曾小琴猛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当然看见了，悠悠，你也看见了是么？”

“是。”

“我就知道。”曾小琴突然笑了，笑容在她消瘦苍白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突兀，“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看得见的。”

苏悠悠突然心里有点毛毛的，“小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看得见这种东西的？”

“我？我从小就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