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南若白突然逼近她一步。

黑暗中本来空间就狭窄，这一靠近，苏悠悠都能感到南若白呼吸的热气落在她鼻子上。

“苏悠悠。”南若白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我不愿意换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终于。

说出来了。

南若白的心，在这一刹那，狠狠松了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明明已经决定将这份感情给埋藏在心底，可最后，他还是说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这十天的折磨实在太让人痛苦，或许是苏悠悠的突然出现，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惊慌。

因为，我喜欢你。

苏悠悠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虽然早已经在心里猜到了这个答案，但此时听见南若白亲口说出来，苏悠悠还是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她怔怔的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就在这是——

“嘻嘻。”黑暗中，一个笑声突然响起，好像混杂着好几个声音一样，听不出男女，还在不断变化，“果然感人呢，只是不知道，在更艰难的选择前，你还能做出一样的选择么？”

苏悠悠想找到声音的来源，可狭窄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那声音却好像从四面八方而来。

“是怨灵。”南若白低声道。

这个声音，他这些日子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仿佛都长在了脑子一样，挥之不去。

“更艰难的选择？”苏悠悠注意到怨灵话中的重点，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对着空气喊道，“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