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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动一下伤口,男人都疼得直皱眉。
“别磨蹭!”
云七咬了咬牙。
心一横,扯住包扎布一角,“嗤”的一下,给他揭了下来。
“啊——”钻心般的疼痛骤然而起,饶是云寒这般铁血刚硬的男人,也没能忍住,嗓子里爆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冷汗瞬间湿透了脊背。
浑浊的脓水自伤处流了出来。
他肩上伤本来就没好,墨锦凰又非十分娇小的人,抱她的时候,他伤口就裂开了,加上江水浸泡,早已感染化脓。
他要照顾她,就没管自己身上的伤。
墨锦凰在门外看着。
男人微微弯着脊梁,好似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好半天,才微微直了直腰身。
云七从旁边矮桌上的水盆中,捞出一块白布,帮他擦拭伤口。
脚步不由自主的退了回来。
她是来兴师问罪的,可看到他,忽然没了进门的勇气。
西门撤军,最大程度上减少了两军作伤亡,这也是她想要的结果,可不知为何,心中会那般恼火生气。向外走了几步,才对着紧跟在她身后的寻雨道:“去把大夫找来。”
“哦。”寻雨也不知她心中想些什么,转身下去找大夫了。
墨锦凰去了议事厅。
接下来的几日,她都没有再去见云寒。
清点完士兵伤亡情况,安排完后续事宜了,他们也该班师回朝了。
临行前那一晚,墨锦凰又一次来到为将士们立的那座空坟前。
空气中弥漫着杏花酒的香气,地上还是没来得及收走的酒罐子——战王军素来有喝杏花酒的传统,送杏花酒来的人,一定曾在战王军中呆过。
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