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同一家公司的女团少女时代，你应该有听说过。”

“少女时代，她们霓虹的唱片约也签在艾回？”渡边纯知道艾回在sm公司持有股份，两家公司有着深度的合作关系。

所以exo出现在艾回音乐大楼就实属寻常了。

“之前是在环球唱片，不过近期与环球结束合约，与我们艾回合作推出霓虹第一张精选集《THE BEST》，为了效率，所以让她们九人分三个录音室进行录音。”

“原来如此，听说后续还有演唱会？”

“你都清楚啊。”

渡边纯瞟了一眼白石麻衣，之前还听她说要去看少女时代的演唱会。

“那我们下午再来？”白石麻衣征询道。

“不必，有个录音室快录完了，不介意的话，你们也可以进去等着。”菊池一仁不可能让渡边纯白跑一趟。

进去等着？渡边纯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脑中闪过上次与exo冲突，横插一杠的韩国妹子，好像叫做泰妍吧。

推开门，果然有三个女孩正在里面录音，看到有外人进来停止了演唱。

不巧的是，三人中有位短身的女孩正好是那位泰妍，亚麻色长发，米色大衣外套，显得整个人更是娇小。

渡边纯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会。

泰妍好像也同样注意到了他，目露诧异之色。

渡边纯心想就一韩国偶像，身上也没两两肉，相貌更称不上惊为天人，怎么那位创作出《庆余年》、《间客》、《将夜》、《择天记》、《大道朝天》等诸多经典网络小说的大作家就对她执迷不悟、痴心不舍呢？

为了她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不顾时局与风声，没有头脑的与网络喷子互怼，最后口出狂言留下话柄，顺心意不成反而直接认怂道歉，事态反转如飞流直下三千尺，另人大跌眼镜。

菊池一仁做了个手势，录音继续。

渡边纯与白石麻衣坐在沙发上，看着少女时代的三名成员在里面录歌，感觉怪怪的。

“是一首抒情歌呢！”白石麻衣听得挺认真，渡边纯百无聊赖，不经意间，发现一丝端倪。

其中二女站得比较贴近，而另一位则与她们二位之间，隔着一段距离。

这是何故？内讧？

果然是女团内部少不了的戏码啊。

“那个站在一边的女生叫什么？”

“Jessica，很漂亮吧？”

“英文名啊。”渡边纯觉得在白石麻衣身旁，很少有女生称得上漂亮。

“人家从小在美国长大。”

“你很清楚嘛。”

“稍微了解了一下，她好像和akb的板野友美前辈是朋友。”

“她和另外两位，那个叫泰妍的，不和吧？”

“正在闹退团呢。”

“这下我就放心了。”

“啪”———胳膊上被打了一记，“幸灾乐祸的家伙！”

“什么情况啊？”

“看新闻好像是jessica被其他八位逼退团的。”

“好惨啊，是那个叫泰妍干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还会看相啊？泰妍人挺好的，我们上次不是还说过话，她还邀请我去她们的演唱会呢，你别这样说人家，话说我们背后说人也不好，还是停止吧。”

白石麻衣暗示他闭嘴。

渡边纯觉得女团内部撕逼也是一场大戏。

“乃木坂没这情况吧？”

“我们和她们不一样，乃木坂和akb一样，只是一个学校，我们年纪到了就毕业，会有新的成员代替我们，依然还是乃木坂。可是少女时代不一样，她们没有毕业，只有退团和解散。”

白石麻衣说着，却发现渡边纯面色有异，循着他的视线望去。

录音间内那个他们讨论的女孩微微低着头，摘下耳机，朝外面走来。

“怎么啦？”

“她好像哭了。”

......

白石麻衣看着那个叫jessica的女孩向菊池一仁老师鞠躬之后，快步离开了录音室，留下的另外两位成员则有些尴尬。

渡边纯与白石麻衣对视一眼，心有戚戚焉。

依稀记得她们之前唱的一句歌词———请你告诉我，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