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充满着凝重,尘埃里飞扬着难以言述的气。
气氛瞬间变得不太一样。
话音刚落下,又有几人应声倒地,旋即被人拖出军中。
“阳城军的所有将士们,你们记住,你们是顽强的军队,我将带你们取得胜利,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只要敢于去开拓,胜利就在脚下!”
说这话时,梅笑寒的心里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梅笑寒知道军队的士气是不能有丝毫的懈怠的。
若是不能一鼓作气,便会一泻千里,兵败如山倒是非常可怕的,对于刚刚组建的阳城军是毁灭性的。
现在,阳城军偏安一隅,实属无奈之举。只要有一丝的机会,便要抓住,就算如此,机会也不是很多。
敌人无处不在,危险随时就将袭来。
“所有的兵士,不论身份,不论出身,只要有功者皆有升迁的机会。勇猛者,奖!退缩者,罚!”
这样的机会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的,在众多的割据势力里面,阳城军的待遇是最好的,阳城军建立后,不断有流民加入阳城军,有些甚至是其它军队的逃兵。
望着眼前的阳城军众兵士和唐宋明,林昊,虎等众,梅笑寒突然有了一丝恍惚。
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未如此这样过,然而话一旦说出就没有回旋的余地。开弓没有回头箭...
正在这时,军中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声音略带一丝不屑,道:“主公所言,我并不完全信服!”
大家把目光纷纷移到了军中黑压压人群之中,此人手持一柄长枪,庄重而又大方。
“你叫什么名字?”
“杨文全!”
“杨文全?杨业,杨继业之孙?”
“莫非是杨家将后代?”
“你可是杨继业之孙?”梅笑寒问道。
“正是杨继业之孙!杨文全。”
梅笑寒本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此人便真是杨家将后代。
然而历史记载上面并没有杨文全这个人物,这另梅笑寒疑惑不解。
杨文全气度不凡,看起来颇有将帅的风范,或许历史记载不一定都是对的。
“大胆的小小兵卒,胆敢这样和主公说话,你该当何罪!”莫云怒斥道。
“杨文全知罪!”
“你这小小兵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凭你也配评论主公吗?”
梅笑寒看了看杨文全道:“你当真认为,我刚才所言不妥吗?”
杨文全道:“并不全是如此!文全认为用兵之道在于应变,而不该只拘泥于勇和猛,这和莽夫又有何区别?再说奖罚,兵士冲锋陷阵,不进者退,更不该以奖罚为目的,这会助长兵士的傲气,长久为之,会有居功自傲的屏气养成,无利于军队的发展和壮大,也无利于主公的威严啊!”
“你小小地一个兵卒,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长篇大论,你不怕我杀了你吗?”梅笑寒道。
“文全看中的便是主公的仁爱,文全认为主公不会滥杀无辜。”
梅笑寒内心大喜,此人敢冒死进言,就已经证明他的不凡。
然而在大庭广众下面让自己没了面子,这又让梅笑寒很是难堪。
“拖进班房,把这醉酒的兵士关起来,听后发落!”
说罢,两个甲兵便把杨文全拖走了。
随后,梅笑寒对各职位的人员调整做了一个临时的安排。
莫云任阳城军统帅,唐宋明任阳城军副统帅。
秦进和诸葛丰分别任阳城军秘书长和副秘书长。
周通任执法部部长,林昊任后勤部部长。
韩云任中央局局长,兼任军政处处长。
两个警卫,祝斌和黄玄分别任警卫处处长和副处长。
石虎任军需处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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