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也点头表示认同，但嘴上却道：“大哥，你别打岔，听我说完！”

李凤继续道：“当时那个大人凭空变出了几本书让我看，说也奇怪，我全都能看懂不说，一下子都记住了。一本女子防身术，一本是食谱，还有的就是话本杂书。”

李龙眼神闪了闪：“二姐，为什么让你看这几本书啊？”

李凤笑了一下：“我当时也问了，但是那个大人却看了父亲一眼。后来母亲说是父亲求着那大人教给我的，是为了让我们生活得更好。”

李凤又编了一些父母关心李虎与李龙的话。

直听得俩兄弟眼圈泛红。

李凤咳嗽了一声清了下嗓子：“最后，父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凤儿，为父生前过于迂腐，才把家拖累成这样，看到你们日子过得苦，为父的心疼。父亲反复地对我说——只要不作奸犯科，你们为人处事都可以灵活些。还有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被人欺负算计了要懂得反击。”

李虎看着李凤无奈地道：“我看最后一句是你自己加的吧，怕我责怪你打人。”

李凤嘻嘻地笑了笑：“让大哥看出来了；不过，父亲说的让我们灵活处事，不要迂腐。”

李龙马上附和：“对啊，我觉得二姐这次打得好！”

李虎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平时行事，说好听的，是中规中矩；听到李凤转述父亲的话，他现在没有见到证明；虽不全信，但也下意识地尴尬地解释：

“打了杨氏我也心里爽快，我真的不是那迂腐的人；只是担心二妹这般行为，若是传到刘家去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