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桃花哭笑不得,连忙挣扎:“爷您牙口太好了,轻点!”
在她锁骨上落下个印子,沈在野闷哼一声,眼里神色万分幽深:“你也喜欢他?”
“不不不。”桃花摇头:“我对他是徒弟对师父的尊敬!”
虽然……也真的没多尊敬他,但是眼下情况危急,她还是挑好听的说吧。
外袍被他扯开,腰带一松,身上的衣裳跟荷花开苞似的散向四周。桃花惊愕地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连忙捂住身子:“爷,这还是大白天呢!”
“白天?”沈在野眯眼,翻身起来就将屋子里的厚帘子全部拉上,四周瞬间一片漆黑:“现在还叫白天吗?”
姜桃花:“……”您高兴就好。
滚烫的肌肤压过来,激得她打了个寒战,身体交缠,沈在野不似以往的温柔镇定,倒跟头发了情的狮子似的,将她身上咬了不少牙印子,还羞耻地逼着她叫他名字。
“沈在野!”
身上的人不满意极了,危险的气息喷在她耳侧,低声道:“叫温柔一点。”
桃花眼泪刷刷地流,打又打不过人家,只能任人蹂躏,委委屈屈地叫唤:“沈在野。”
“把姓去掉。”
脸上一红,绯色从脖子一路蔓延到全身,桃花死命咬牙:“能换个称呼吗!”
这也太肉麻了,完全不像他的作风,难不成男人在床上床下都是两个样子的?
“你怎么叫你师父的?”
“还能怎么叫?”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桃花道:“就叫师父啊。”
“那。”眼里满是奇异的亮光,沈在野道:“叫声相公来听听。”
“……”
桃花觉得,表面看起来越正经的男人,其实内心反而更禽兽,听听这都是什么无理要求?她会叫才见了鬼了!
然而,等外头的青苔送完账本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主屋被上了栓,里头隐隐传来自家主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叫,我叫还不成吗?你住手!”
傻眼站在门口,直到听见一声“相公……”,青苔才反应过来,脸上跟炸开似的通红,连忙躲去一边。
湛卢很镇定地看着她,伸手递了两团棉花过来,两人心有灵犀地什么也没说,将耳朵堵好,在旁边看门。
这一番云雨之后,天都黑了,沈在野抱着桃花去了临武院后头的浴池,斜眼看着这红着眼的小丫头,冷声道:“还敢不敢跟我犟了?”
“不敢了。”桃花可怜兮兮地抱着自己的胳膊,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牙印子,扁扁嘴要哭了:“您属狗的?”
哼笑一声,沈在野伸手将她捞过来,拿过浴池边的药膏,一点点给她抹:“爷属龙。”
没见过牙口这么好的龙啊!桃花愤怒地盯着他结实的胳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十分认真地在考虑要不要一口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