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冷笑：“你还不配脏了我的手。”

像乔夕语这种人，失去了家族的靠山，又不得相公的疼爱，萧逸轩的其他妃妾肯定会会想方设法地欺辱她。

照这样的情况看，杀了她反而是帮她解脱，让她不人不鬼的活着，才是对她最好的惩罚。

方才浩荡而来的一群人散得干净，夜临渊从袖中取出一块巾帕，替夕颜擦去发丝和脸颊上沾着的狗血，神色间带着莫名的复杂。

“我自己来吧。”夕颜接过他手上的帕子，却没有急着收拾自己，捏着手中的帕子沉默良久，才问了一句，“他是不是要娶墨清漪了？”

她没有点名道姓，夜临渊却清楚地知道她说的是谁。

“你当初若是肯听本宫的话，早些于他划清界限，也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

他不曾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但是言辞之间，分明已经默认了她心中的答案。

夕颜感觉心头抽痛了下，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尽。

夜临渊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中有些不忍。

“本宫记得前几日曾经问过你，是否后悔跟他回来，那个时候，你斩钉截铁的告诉本宫，既然做了选择，就不会后悔，如今本宫还想再问一次，在这地步，你可后悔当初没有尽早离开？”

夕颜用力地攥紧手中的帕子：“一定是皇帝拿我威胁他了，他会答应娶墨清漪，并非自愿，而是为了把我从冷宫救出去，对不对？”

夜临渊恨铁不成钢：“是不是被威胁很重要吗？他答应娶墨清漪为妻是事实，宫里和王府都已经在准备婚事，父皇答应他，在他迎娶墨清漪的当天，会放你出冷宫，封你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