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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闪过,银锭断成整整齐齐的两截。
外头一层银白,里头是灰色的铅。
不过是一只外头包了薄薄一层银皮的铅锭子罢了。
“狗日的!”伙计甲出离愤怒,忘记自己还伤着,光着腚,跳起就要下床去暴打中年男人。
冷风刮过两腿之间的小鸟,背上也火辣辣的疼。
他羞耻地爬回床上,涨红了脸道:“立管事!您要给小的主持公道啊!他不但骗人,还想要人命!”
慕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关我什么事?你这种见利忘义的小人,若不是会牵扯到东家,你就是烂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伙计甲一时语塞,又去央求狗剩儿。
狗剩儿笑得更加不怀好意:“我看见了哦,你好小啊。只有这么一点点儿,还不懂得老实做人,也敢学人家做坏人。”
伙计甲又痛又气又饿,当场气晕过去。
慕立垂下眼,足尖一挑一拨,被他踩在脚下的中年男人便落到了狗剩儿手里。
狗剩儿勒住男人的脖子,将刀口横在他的脖子上,轻声道:“谁让你来的?你的同伙呢?”
男人刚要叫唤,慕立对着他的嘴弹了一下手指。
不知什么东西飞进去,顺着他的咽喉叽里咕噜滚落下去。
“你是不是想死?这是赏你的毒药,全身发痒,肠穿肚烂,死状很好看。”
狗剩儿舔着鲜红的嘴唇,笑得猖狂。
男人惊慌失措,随即觉得一种说不出来的痒自足心处生起,痒得他生不如死。
他想挠,脖子上又架着刀,不挠,又实在痒得让人发疯。
然后肚子也有隐隐作痛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