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沫和顾锦志曾经相爱过，苏秋沫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会不会她口中的莫华就是顾锦志的别名？会不会她和他已经远走高飞了？

这个念头让顾辰风猛然勒住了马匹，若不是陈浩前来告知在城外一个山洞发现了他们，顾辰风差点就勒马回府了。

当赶到城外山洞时，那里已经被他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翻下马匹，他走进了山洞，一身凛冽的气息在见到顾锦志抱着离攸的背影后变得更加疯狂。

“四哥将九弟的王妃掳到这，是想告诉九弟什么？”短短的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着牙磨出来的。

听着顾辰风的语气，顾锦志就知道陈浩没有告诉他离攸的死讯，倏尔，他开心的大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顾辰风眉头一皱，却并未往前走。

“九弟，四哥想问你一个问题。”敛住笑意，他的声音回到了以往的温柔。

“……”

顾辰风没有回答，却也算默认。

“你爱过沫儿吗？”顾锦志终于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他不想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蛛丝马迹。

“……”

可回答他的是一阵寂静。

那个风华绝代的人静静的立在他的十步开外，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犀利的眼也在一瞬间变得黯然，他低垂着眼睛，似乎在思考自己有没有爱过。

最后，亘古的沉默中，他终于缓缓开口，“爱或不爱，都与四哥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