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郁道:“我知道,大力金刚掌,打人必死,大力金刚指,专破软硬功夫,大力金刚腿,一力降十会,他的厉害,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大力金刚掌,大力金刚腿,大力金刚指,这功夫,在少林七十二绝技里,都是排得上号的,不过,细数说来,你真正要小心的,还是郭健德的大力金刚掌!”
刘郁听了,道:“怎么说?”
李云道:“大力金刚功夫,在少林,七十二绝艺里,只几样,一是金刚掌,并无大力二字,实是少林开门拳,一般的门人弟子都会打使,无甚出奇。还有就是大力金刚手,这门功夫,才是少林真正厉害的东西,一般是不会给外人学的,郭健德可能是内门弟子,他一定在内门,至少是般若堂研修的。”
少林有两堂,般若堂和罗汉堂,这两堂,是修拳脚掌棍功夫的。
此外还有达摩院、戒律院、菩提院。
少林掌门,过去,是从两堂三院里选,现在,从在寺的大学生里选,专选会做生意的。
在两堂三院里,三院,达摩院是专门研究高深功夫的,戒律堂是执掌少林戒律寺规的。
菩提院,是以修养佛学为主。
战斗的,还得说般若堂,和罗汉堂。
人说般若的拳掌,罗汉的棍,少林功夫的真精髓。
刘郁听了道:“难道说,大力金刚掌,大力金刚指,大力金刚腿,都是大力金刚手不成?”
李云道:“该是如此,大力金刚手,既是一门功夫,自有其招术,在这招术里,把其分化开来,所以得到这些杂类,你该可明白,你修的我们燕子门的轻身功夫,还不是由燕子三抄水和八步登空结合而来的,但这两门功夫,的确是各有所长,你分开来,一样是可行的!”
燕子门的轻功,燕子三抄水,八步登空,都是轻功,各有所长。
燕子三抄水是跑起来快,那个瞬间暴发力,一跑,就跑得没影了。
还有八步登空,也是一门了不起的功夫,可以跳得老高,一般的墙,根本挡不住。
就和大力金刚手一样,用大力金刚手拍你,那是大力金刚掌,用大力金刚手点你,那是大力金刚指,用大力金刚手踢你,那就是大力金刚脚了。这功夫,有诸多外门功夫组合而成,什么腿上的功夫,铁臂的功夫等等。修到成熟,再结合起来,就是这大力金刚功夫。
刘郁心叹,道:“大力金刚功夫,果然厉害……师父,这门功夫,在七十二绝艺里,怎么算?”李云道:“该可算是掌法第一!”刘郁道:“这么厉害?”
李云笑了:“开玩笑的,是基础掌法第一,少林掌法,第一,是大力金刚掌,学好了这个大力金刚掌,才可以学下面的功夫,那就是般若掌,学好了般若掌,一般,已经可以在外面混了。般若掌在外头,被称为天下第一掌,其实,在少林内部,它只是大力金刚掌的进阶,修得好大力金刚掌,才可以真正的修好般若掌法。学好了般若掌,后面还有韦陀掌、少林神掌、千手如来掌、大慈大悲千叶手、少林龙旋掌、少林散花掌、少林握石掌、一拍两散掌。别的不说,光是少林神掌就细分有分解掌、封闭掌、裂心掌等八种,要不然,他开什么达摩院,就是因为这功夫修学不完,只能有一个地方让那些武痴专门的去修,去学。最厉害的,听说也只能学二十几门绝技,就可以称史无前例少林第一高手了!”
当然,不是说少林功夫就厉害到没边了。
一个从般若堂跑出来的郭健德,学了一点皮毛的大力金刚功夫,就可以称三绝,霸占广州十虎的这个位子牢牢不动。再好的功夫,也要看人。有的人学了这个功夫,成为高手,有的人,学再好的功夫,也扶不上墙。
对于少林功夫来说,学这个大力金刚掌,已经够了,你还想学什么?
贪多误学,就少林,你从里面拽出一把会般若掌的,也不见得就可以打败郭健德的大力金刚掌。在历史里,少林会大力金刚掌的绝世高手也是不乏其人,这门功夫,好学,易学,下得苦功,就可有成就。要不,它为什么会那么大的名气呢。
没有最差的功夫,只有最差的人。亦没有最强的功夫,只有最强的人。
刘郁道:“那,师父,你这么说,我倒想会会少林的大慈大悲千叶手。”
李云好玄没笑,他道:“少林寺可以学这功夫的,没有五十也有六七十了,你个好意思的,和他们那些老头动手,真是不知好歹,怎么不和他们比比棍法?少林的小夜叉棍、双截棍、醉八仙棍,可都是很有名的,那些老头一定乐意和你打打……”
两人说着,一并笑了起来。
是的,刘郁和他们那些老头比拳脚,那是没得说,管你老东西功夫练得多高,拖,我就可以拖垮你,再好的功夫,你没了力气,还打个屁。但是,和那些老头比兵器,比棍法……天啦!刘郁已经可以想象,自己被敲得一头包的样子了。
拳怕少壮,棍怕老郎,这话,可不是一般吹说的。
多少武林前辈,用事实,证明了这条道理,是多么的坚实。
“刘郁……”
“师父……”
“要小心……”
“是……师父!”
一对师徒,这时,他们的感情,该是最好吧……
何鸿生和钱建国。两人亦在一起。何鸿生问:“明天的一战,该不会还是……”
钱建国道:“这个……我也不好说,那个小子手底下真硬,到现在也是……所以……”
“嗯?”何鸿生惊讶:“你是说……郭健德他……可能会败?”
钱建国道:“要说郭健德会败,我也不敢想,他该是不可能会败的,老高家这次玩这一手,其实就是要那个小子的命,真要这个小子的命,郭健德是有十足把握,但谁又说得清呢!毕竟地球是圆的,我想,还是把那一亿零两百四十万,准备好再说吧!”
“也只好如此!”何鸿生道:“不过高家就算没要那小子的命,有一亿零两百四十万,也该可以笑了!”钱建国道:“是,是……”心里想:“怎么那钱就不是我的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