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妮娜的心理,简直可以说是玩弄于股掌之上,他狠狠的干着,因为他知道,不管怎么样讲贞节的女人,都是女人,不管妮娜再怎么样的严守贞节,她也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俄罗西女人。俄罗西女人,最出名的是什么?那就是对行的不由自主,她们很容易被行左右。
也就是说,一个男人,如果他的机巴大,就可以征服俄罗西女人。
君不见当年拉斯普汀在俄罗西纵横玉海,不知多少俄罗西贵妇给他征服。
就算是拉斯普汀人已经死了,都死了好多年了,可是,俄罗西人仍是把他的机巴给留下来了,现在还泡在福尔马林水里面,防腐处理,给人看呢。
很多俄罗西男人和俄罗西女人以向这东西祈求行福呢。
男人自然是如未央生一样,想自己的机机长大点,女人则是想有一天被这个东西搞搞就好了。不信的,你上网上查查,拉斯普汀,那东西,真叫一个大,传说,在华夏,怕也就是嫪毐再世,才可以与之一争长短之雄。
嗯?不知道嫪毐是谁,那你可以去死了。
看看,俄罗西人,拉斯普汀是什么人?这个搞臭了沙皇名声的,让俄罗西沙皇一家人死光光的,他死了,整个大革命,先是二月革命,又是十月革命,然后几次大清洗,就这么的,他人死了,这机巴还给保留下来,这就说明俄罗西人,对这东西的……那啥的了。
妮娜再怎么样,也是俄罗西人,挡不掉那东西。
你要换一个华夏姑娘,不管怎么说,第一次,总也是痛苦的。
但妮娜不同,开始是痛苦,但老毛子抗行大啊,很快的,她就体会到这快乐了。
要不怎么说有调那个东西呢,西方,东瀛,都有利用sex。把女人变成完全的sex生活,sex奴隶,凭借的,就是女人身体里,这种本能。
刘郁当然不是要把妮娜变成sex奴隶,他要的是一个有理智,有智慧,有自己独立思考的妮娜,这样,他才可以很好的进行自己的计划,不然,一个傀儡,谁看不出来呀。这样搞,他会完蛋的。那些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大佬,是宠爱妮娜,是疼爱妮娜,他们要看到的,是妮娜收获幸福,不是看她被人折磨,变成了什么所谓的奴隶。如果是那样,他刘郁就会被整个西伯利亚俄罗西远东军事团体排斥,他会被剥皮抽骨,惨不可言。
整个俄罗西的远东军事团体,百万人大军,刘郁再怎么的牛,他再怎么的拽,也触动不起这样的庞然大物。
终于,刘郁感觉到,妮娜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在这一点上,每个男人都不会说自己不行,更何况是刘郁,他还是武术大家呢,对女人的身体,特别的了解,第一时间,直达最敏感地带,男人和女人做,最大的问题,不是别的,而是给予。
在男人和女人做的这过程里,男人往往会犯一个错误,那就是,只顾自己享受。
往往一场房事结束,男人是享受了,可女方呢?女的是不是也享受到了呢?
不,女的往往可能并没有享受,甚至还不舒服。只是这时,男人往往都过去了。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这也是,在sex一事上,男人喜欢占据主导的原因。
那就是为了自己享受。
若女的主导,女的享受了,男的还没享受够,这怎么算?
是以,真正的sex大师,不是说你能干多久,你有多能干,而是说,你如何的可以让女人得到满足。你看那些鸭子,往往有些,很帅的,并不得女人的欢心,回头客并不是很多,却有一些,貌不出众的,被人喜欢。又或是有一些男的,样子不怎么样,却有一个漂亮老婆,大多是这个原因。
是以,这一风暴结束,手软脚软的妮娜回过神,第一时间想起的,并不是别的,而是舒服。她想到了舒服,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的快乐,这才乍然而醒,天啦,怎么了?好似一场梦!她呆了呆,猛的扑向自己的衣服,在里面摸了一下,抓出一把象牙柄的手枪,对向了刘郁。
刘郁懒懒的看向她,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学会的俄罗西语道:“怎么了?亲爱的?”
“闭嘴,闭嘴……”妮娜这时已经从那可怕的催眠里醒来,虽然身体被刘郁搞得的确舒服,但她不是傻子,莫名其妙,就和一个男人……那之间发生的事,好似梦游一样。这委实是让妮娜感觉到可怕和恐怖。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施了什么魔法?”她尖叫著,手举着枪。
不过,刘郁知道,她根本没有开枪的勇气。
通过霸道催眠术,已经可以看出,刘郁是一个心理学的达人大师,他了解这个女人,而是平淡的一笑,道:“什么魔法?你情我愿的事,好了,把枪放下,这样对我们的感情不好!”
“见鬼的感情!见鬼的感情!”妮娜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猛的跳起,七手八脚的找自己的衣服,内衣,然后穿上,她穿得很乱,好一会,她找到了内裤,那是一条丁字裤,太行感了,不过,这是她很喜欢的一条,但她现在不喜欢,穿这东西的后果她很清楚,只会让她更行感,而刚刚做过,她的下身都是水,这一条小小的东西,和没穿一样,甚至更糟。
这时,刘郁给她衣服,同时他也在穿衣服。
刘郁穿得并不多,因为他是武学大师,武林高手,一身强大的功夫,修为已经到了寒暑难侵的地步,虽然说,他还是普通人,不可能说他功夫高了,在冰海里就不会死,没那回事,但的确的,他对寒暑的抗行,的确是在众人之上,所以只穿不多的衣服,就够了。不必里三层,中三层,还要再外三层。
当妮娜勉强穿好衣服,她发现,刘郁已经跑去倒水了。
刚才流了很多汗,也出了很多水,她的确是要补一下水了。
女孩很聪明,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知道的确是发生了什么。
她把水喝掉,然后来回的走,她先跑到了卫生前,对着镜子,然后她拧了自己的大腿。
疼。
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大脑已经重新工作,她开始回想发生的一切,她要知道这是怎么了。很快,她就理出头序来了。她发现,一切好像真的,虽然说,那之前的事,犹如一场戏,但却是一场写实的戏,虽然梦醒,可是戏,却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