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书入了迷,这几位都是不吐不快要骂人,与那木婉清一样,不骂书中之人,要骂就骂书外面的真人。其中又以秦红棉为最。明明是自己喜欢代入《寻秦记》,将主角秦龙幻想成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却一次又一次怪秦朝那泡妞手段太过高超,害人不浅。
秦朝心想:“我这都是在盗版,算什么高?”有时忘了原著中的字句,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来代替,没了原著的原滋原味,精彩动人,被他们骂得就更凶更狠。
最气人不是被他们口头上骂得太狠,而是气他们手头上太不狠。一个个都像是学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无人送内力上门。
最微弱的一丝都没有人送。
秦朝白白担心了一场又一场,白白期待了一回又一回,北冥神功还是在原地踏步踏,突破不了。凌波微步的提升是快,但可以就此满意吗?不知道北冥神功的厉害还好,知道得越厉害越难克服心障。
江湖上的高手越聚越多,秦朝插得上手都不敢随便插,继续凭着一张嘴说书混饭吃。一本《寻秦记》,想了又想,改了又改。说了一遍,又说一遍。中间有些特别精彩的片段,说了十几二十遍还在说,似乎越说越受熟人欢迎。
镇上第一老色鬼李老纳妾,才办了几桌酒席都亲自跑来邀请。貌似是很给他面子,实际上是在公然触犯他的个人规矩,无视他曾经当众说:“要用说书来赚钱,今年只在龚家酒楼说。”
吃一顿饭,顺便在李家说一会儿书,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朝本来还不想多说,见那李老头自己送上门来,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吐了几句心里话:“您老这小妾似乎比您的孙女还小,咱这种人最多来个眼不见为净。”
当众把李老气晕了,但人真的这么容易气晕吗?
秦朝没再说什么。
为了多避开这类假意请客吃饭的事情,只好第一个委屈了李老,树立起一个典型来。要说话算话,今年定在了龚家酒楼,最多钱都不愿在别处说书,免费说书是另一回事。
否则每次别人家里办喜事,自己就得给别人忙碌起来,最怎么赚钱都不自由。一边弄得自己心里不痛快,另一边别人还说是在给你面子。花费重金请你来说书,旁人自然觉得是你赚了。你还不满意,那不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秦朝是在卖艺,那些**女子也在卖艺,最大的区别是自由不自由。
少了自由,别人嘴上说得最漂亮,他都听不入耳。多了自由,自然不由别人控制。
男女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本来都可以很开心,但那种女人在不由自主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自然是越不自由越不开心,没得商量。对男方来说,也是越掌握主动权越开心。
秦朝对李老说的那句“您老这小妾似乎比您的孙女还小,咱这种人最多来个眼不见为净。”在别人耳中或许要多刺耳有多刺耳,真的很过分,秦朝自己知道,那已经很给李老面子了,不然不如干脆把那小妾给抢走。
李老的赌场是镇上最大的一家,他越开心别人越痛苦。那小妾的父亲是因为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欠了一屁股的债,用正常方法辛苦十年百年都不一定还得起,不得不把亲生女儿送上门,便宜了那李老。
那小妾也姓龚,虽然与龚婉一家并不存在什么直接的亲戚关系,但还是惹恼了龚婉一家。
所以,秦朝不但知道这件事,而且知道得很详细。也认为那李老是不怀好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要说不在龚家的三个美人身上,龚婉又怎会为了这件事,气得吃不下饭。
小柳嘴上不说,暗底下不知骂了多少句“老淫棍!”
相比龚婉,秦朝认为小柳更记仇,就像咬人的狗不叫,只是这话不好说出口。
洞房花烛夜,秦朝考虑再三才动身,悄悄潜入李老的洞房外。钟灵和木婉清又一次追尾跟随而来,暗笑他又忍不住犯了老毛病。秦朝在来之前就已经暗下决心,只要那小妾显露有半分不愿,自己就立马动手救人,不管会带来多大的麻烦,救了人再说。
路上既担心自己忍不住急着动手,又担心女方只是在故作矜持,假装不愿。哪知事到临头,洞房内那小妾早就守不住失了身,败给了锦衣玉食的**,如今只想着怎么争宠献媚。秦朝心中的郁闷不用说,这次又成了多管闲事、浪费时间、自讨苦吃。
自己是像个大傻瓜,但对那小妾,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结果。
钟灵和木婉清躲得很远,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瞧得丈二摸不着头脑。等他走远了,两女继续潜入,竖起耳朵,听得脸上像是阵阵火烧。洞房中,李老在体力上早就应付不了那小妾。但人越老越不肯服老,又玩起了其它助兴的小游戏,不停地变幻着花样。
洞房外,两女大开了一回眼界,也大受刺激,汗香飘飘。
时间一长,老马识途,李老与两女只一墙之隔,不想闻香识女都不行了。李老不愧是久经花丛的老前辈,除了口味更多更重之外,勇猛得不像个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