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克拉克很难看到过去，以及人心。

他问的全是半黑半白的黑道人物，至于普通人，蝙蝠侠？他们没有见过，只是听闻有这个传闻。

蝙蝠侠根本就不会找普通人。

而在哥谭，混黑道的，有哪个不听到蝙蝠侠就慌张颤抖的？运毒的时候最害怕就是蝙蝠侠闪出来！拐带妇女小孩的时候，最害怕蝙蝠侠从天而降！切割，买卖器官的时候，蝙蝠侠出现，那完了，手脚断了，有的眼还瞎了，一辈子就准备在医院之中渡过吧，那医院还是韦恩企业的。

在哥谭，混黑道的，有能力反抗蝙蝠侠的，就那么几个绝顶聪明的奇葩，陆陆续续的被送进阿卡姆，怎么叫普通的黑道人士不害怕？

巴帝现在是蝙蝠侠，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蝙蝠侠，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个从来都是未雨绸缪的家伙，所为哥谭付出的一切。

以蝙蝠侠，黑暗骑士之名，质疑他对哥谭的行为，就是质疑巴帝。

他是蝙蝠侠，他此刻，亦是巴帝。

即使是超人，也不容质疑蝙蝠侠的付出。

巴帝踏前一步，面容硬朗沉稳，带着肃杀的气势，与克拉克对视。

空气安静死寂。

仿佛都可以感觉得到肃杀。

浓重的沉沉气息，仿佛从布鲁斯身上发出，像一座山一般倾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克拉克·肯特，滚回去星球日报，我的行为，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巴帝语气铿锵冰冷，脸容沉着，肃严冷怒。

这个时期的超人，并没有完全的了解过蝙蝠侠，巴帝亦不会想要让超人了解自己什么的，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让人喜欢的人物。

他只需要完成蝙蝠侠的遗愿，任何的阻碍，了解，都会是麻烦。

巴帝只有完成占据蝙蝠侠百分之七十的遗愿，才能够真正的吸收蝙蝠侠属于自己的信息，从而让自己的子系统在这个宇宙生成，并且撒播，占据整个宇宙，完成整个宇宙的信息掠夺，强大自己。

而蝙蝠侠的遗愿，就是要创造一个光明的哥谭，把哥谭从罪恶之中拯救出来。

而自己身为蝙蝠侠，这就是自己即将要做的。

“你…”

克拉克凛然生怒，猛地握着拳头，好像有一股强劲的气流爆炸出现，脖子一刹那迸出粗大的动脉，黑框老实的眼镜下，湛亮的蓝色眼眸变得紧缩骇人至极。

巴帝如此说，就是已经证明他并没有放弃蝙蝠侠的身份，要继续以蝙蝠侠玩弄整个哥谭，把恐怖撒播整个哥谭。

克拉克脖子都迸出青筋，想要狠狠的修理一顿这个蝙蝠侠，但他终归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力量，会打死这个蝙蝠侠，所以他只是怒目以视，没有真的打上去。

巴帝冰冷肃怒，同样不惧的和克拉克对视。

仿佛空气都摩擦出愤怒，战斗的火花，让人窒息。

两人怒目对视，仿佛下一刻就会大打出手的样子。

克拉克忽然的撒手，几个拉着他的保镖东歪西倒，他猛的向后走，留下一个背影，离开这里。

“我会找个能对你指手画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