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子弹呼啸而来,另外一颗子弹紧接着呼啸而来。
林锋权扑倒了兰灵芝,保护住了她,然而,蓝副秘书长却中弹了。
夜市摊的老板娘赶忙打了报警电话,林美娟亲自带着人过来了。
一瞬间,林锋权亲吻了一下兰灵芝的嘴唇,这是无意中的事情,不是故意的,当然,兰灵芝也理解。
只是,她好期待这样的亲吻,可是,毕竟他们之间还是不可能的。
林锋权将蓝副秘书长扶上了救护车,林锋权和兰灵芝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当林锋权将兰灵芝让进车里的时候,突然冒出来十几个黑衣人,手拿砍刀飞奔而来。
林锋权赶忙说:“把车门子反锁了,我保护您。”
兰灵芝刚想说什么,林锋权已经关闭了车门,顺手拿出来一个改锥。
林锋权此时此刻已经顾及不过什么副部级领导人的身份地位,只要能保护住了兰书记,哪怕刺死了歹徒再说。
林锋权一改锥刺穿了一个首先扑上来的大汉的大腿,他号啕大哭,林锋权抢过了大汉的砍刀,他挥舞着砍刀与歹毒搏斗。
没出半个小时,林锋权砍趴下十五个黑衣人。
林美娟他们逮捕了这些黑衣人,林锋权开着一号车将兰书记送回去后,在兰书记的府邸安插了高级保镖保护她的生命安全。
林锋权又直奔北塔市人民医院,当然,蓝副秘书长身份特殊,她在高干病房住着。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子弹打穿了蓝副秘书长的左胳膊,把她疼昏迷过去了。
林锋权打发走了其他人,他坐在蓝副秘书长的病床前看着吊针。
他心疼不已地看着蓝副秘书长,她的脸儿煞白,失血过多,整个人也虚脱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林锋权反锁了门,以防万一自己睡着了,有歹徒进来干掉了他和蓝副秘书长。
林锋权趴在蓝副秘书长的身边睡着了,半夜蓝副秘书长醒来了,看到林锋权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心里真是激动不已,这样的伤是值得的。
蓝副秘书长用她的右手摸了摸林锋权的头发,林锋权却醒来了,赶忙问道:“你还好吗?吓死我了!”
“还好,麻药过去了,就是有点疼。”蓝副秘书长眼眶红润地说。
林锋权摸了摸蓝副秘书长的脸庞,微笑着说:“疼就是正常,假如不疼了,那你的胳膊也就废掉了!”
她的胳膊刚动了一下,感到巨疼,脸部的变化那是可以看出来的。
“你怎么了?”林锋权赶忙问道。
“我想上卫生间,我的胳膊巨疼,我该怎么办?”蓝副秘书长害羞地说。
“那我扶你去。”
“不行太疼了,床底下有尿壶,你给我解开,我尿一下就是了。”
林锋权拿出了女士尿壶,给蓝副秘书长解开了裤子,脱到腿弯之间,他又把尿壶放在她的大腿中间,她一开始尿不出来,当然是紧张的缘故。
林锋权微笑着说:“我背过了,你尿。”
林锋权背过了蓝副秘书长,她不一会儿尿出来了,那种“嘘嘘嘘”的声音,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前妻迟冬梅来,真是阴魂不散呀!
林锋权帮蓝副秘书长倒了尿液,他给她穿好了裤子。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锋权,害羞地说:“真是麻烦你了!”
“我还是有些自责,假如不是我,你也不可能受伤。”
“为什么?”
“是我执意要去夜市摊的,你们才跟着去,我真是有点理想化一些事情了。”
“理想化?什么样的理想化?”蓝副秘书长含情脉脉地看着林锋权的眼睛问道。
“不出我预料,那些黑衣人是三大家族的人,具体我现在不得而知他们是哪个家族的黑衣人?”
“原来如此。难道三大家族要赶尽杀绝吗?”
“也许。”
“看来当官真麻烦!何必这样你死我活呢?”
“这就是政治斗争,没有容情的地步,哪一个手软了,哪一个死的最快!”
蓝副秘书长点了点头,这一点她从部队转业到兰灵芝身边已经深有体会,那时候假如景氏家族心狠手辣的话,司徒家族已经被灭掉了,何来现在的耀武扬威呢?!
司徒志勇直接取代了景华义不说,现在越来越权高位重,整个华国军政高官的“翘楚”,可想而知,这家伙是多么厉害的角色!
林锋权和蓝副秘书长聊天直至天亮,林锋权出去给蓝副秘书长买早餐。
他们一起吃了早餐后,徐乾副秘书长等人来看望蓝副秘书长,林锋权才得以脱身来到了兰书记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林美娟和倪妮红赶到了兰书记的办公室。
“兰书记,他们一夜之间自杀了!”林美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