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将军一切小心了。”
邓九公同样是点兵两千,浩荡出城,这邓九公已是上了年纪,不过他手中还是拿着年经时候的使用的那把七十二斤的钢刀,此刀便随他南征北战,所向披靡,已是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即使年事已高,可是手提七十二斤的钢刀也是已是轻松至极,坐在马上是脸不红气不喘,老将风范,更是威风。
阵前叫阵的季康,只有三十出头的模样,面如冠玉,眉清目秀,看似像是一个书生一般,但是他身材魁梧,身披黑衣战甲,威风抖擞,手持一把惊慌四射的钢刀,与邓九公手中的刀有所相似。
两军列阵,一方乃是黄旗飘扬,城门之上是擂鼓升天,另一方是黑气滚滚,波糖汹涌,也是喊杀声震天,单论气质来说,两方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
邓九公驱马上前,手中的钢刀按在马背上!季康也驱马上前,眉眼轻佻,不可一世!
“哼,西岐是不是没人了,竟然让一个老头子出马!”
他虽是商纣为官,却未成见过邓九公,对其只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当年是邓九公镇守三山关,邓九公之后,便是张山李锦,再之后,才是洪锦!这人是跟随洪锦,自然不识,不过邓九公却知道洪锦手下有两位能将,一位是杨林,一位就是面前这个季康!
“小儿,休要张狂,你可是洪锦手下的季康了?”
“正是本将军,看你年纪这么大了,我不杀你,你快些让姜子牙出来,速速受死!”
“哼,季康小儿。老夫在成汤做官时,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季康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邓九公,这才问道:“你是何人?”
“老夫乃是邓九公是也!”
“邓九公?”季康脸色微微一变,这老将军虽是投奔西岐了,不过在商纣留下来的余威还在。不过季康脸色转瞬即逝,立刻就被冷笑给代替。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一个叛将之臣,邓九公,你本是商臣。深受皇恩,却投奔了反贼,这种不忠不义之人,还敢舔着脸皮,出来迎战,真是可笑之极!”
季康一番嘲樊意,言罢之后就是大笑不已。邓九公久经人事,哪里会因为他三言两语就被激怒!
“如今纣王无道,残害忠良。已是尽是民心,你快些回禀洪将军,让他休要在为纣王卖命,投奔武王便是。”
“哼。老夫休要多言,若要让我帮你传说,就来问问我手中的刀!”
季康有些不耐烦的大喝一声,手一提刀。驱马上前就砍将上去,他正是年轻气盛,哪里会忌惮一个老人!加上他性子不可一世。更是不把邓九公放在了眼里了!老虎虽有余威,不过一个即将要死的老虎,任何一只狗都敢挑衅一番。
邓九公见他舞动大刀已是砍将过来,也不怠慢,随即,提起手中大刀,迎了上去,顿时就是两兵相接。
那邓九公并没有避其锋芒,而是举刀过顶,硬生生的接下了季康的一刀!“叮”的一声,震惊周围。
季康却是感到虎口一麻,心中大骇,哪里会想到邓九公此等年岁还能有如此力气?不仅是接下了他雷霆一刀,而且还震得他手心胸口一震麻意!
刹那间不敢怠慢,收回刀,一勒马缰,一声马叫嘶鸣之音,骏马是立足而起,季康提手一刀,对着邓九公面目刺去。
变招神速,可是他快,邓九公比他还要快!收刀格挡,又是传出“叮”的碰撞之声,邓九公突然一按马背,身子是腾空跃起,季康还未变招之前,他的七十二斤钢刀已是雷霆般的砍下。
季康猝不及防,慌忙举刀招架,可惜邓九公钢刀之势势如破竹,“叮”砍断了季康的刀,断刀落地,直直的插在了雪地中!只听得一声惨呼,季康就被邓九公是一刀砍下了脑袋!
邓九公身子一落,又是一脚抬起,将季康的尸体踢下来了马背,他的身子应声而落,落在了季康的马上。
季康的马也是跟随季康多年,但是在邓九公的胯下,嘶鸣几声,想要把邓九公掀翻在地,奈何邓九公也是一个驯马好手,那马儿嘶鸣几声,就变得老实了。
众将士一看,邓九公数招之内就斩杀季康与马下,可谓是士气大胜,邓九公一声令下,乘胜追击,他又身先士卒,带领两千骑兵把季康带来的人马,是杀的人仰马翻,四处逃窜。一直杀到入夜,在收兵而回。
点将人数,带出去的两千人马,只是损伤百人,而斩敌之数,却有千人之众!
回城之后,邓九公浑身鲜血,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别人的!但是看他走路虎虎生风,就能看出,那血自然是别人的较多。
“老将军您回来了。”姜子牙看着邓九公满身鲜血的走入正堂,急忙走下迎接。心中是欢喜至极。
在队列中战列的土行孙,邓婵玉也是松了一口气,纷纷上前要去搀扶邓九公。邓九公一摆手,冲其一笑,示意无视。
“丞相,老夫已经斩杀季康小儿!”
“好好好!”
姜子牙一连串说出了三个好字,众将士皆是佩服至极,这老将军斩杀敌将,带领军队,杀敌过千,依旧是老当益壮,拥有万夫莫当之勇,不过这这些诸将里面,却有一个人憋着一肚子的怨气,自然就是那南宫将军了。
“今日真是多亏了老将军了,土行孙,邓婵玉!”姜子牙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