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与太平言,自己是高祖十七子邓康王元裕之孙。原本他还想说自己是隐太子建成或者巢剌王元吉之后,但是考虑到这两位身份的“敏感性”,李俭最终压下了此心思。
至于邓王李元裕,虽称“好学,善谈名理”、“略能记忆”,但实际上就是个书呆子,在李唐宗室中存在感并不强。再者其已经薨逝近三十年,很是方便李俭认一下爷爷。
谁料李俭一开口,太平公主便直指要害:“据我所知,邓王元裕薨逝之时,并无子嗣,当年父皇以江安王五子李炅嗣之。”
美公主瞟着眼,在李俭身上打转:“你难道是李炅的子嗣?邓王在南,你怎么在蔚州?”
李俭闻言心中一苦,这少妇公主这般博闻强识?邓王死时,她都还没出生了……
不过李俭对李元裕一系,还是做了点功夫的,李炅是个比李元裕存在感还要低的宗王,也是个书生,喜书画,武后当权,更似一只鸵鸟一般,闭门于府,从不参与宗室对武氏的抗争。
不过李俭没有认李炅当爹的意思,叹口气,面上一阵怅惘,语调低沉,搂着太平,再给他讲一则故事:“几十年前,我祖母原是邓王府中的一名女婢,名为“晴川”,一日邓王酒醺,幸之。为邓王妃所嫉,被赶出府,谁料已然珠胎暗结……”
一段很狗血的故事剧情,太平听得是津津有味,好似李俭当真有那样一位屡经苦难,坚忍不拔,含辛茹苦育养邓王子嗣成长的伟大祖母一般。
这样的故事,说服力虽然不强,但李俭并不怕太平去查,什么都是他说的,死了几十年的邓王,生前是否临幸一个婢子,谁能说得清。左右,李俭也只是给少妇公主一个说法罢了,最有睡服力的,还是李郎君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睛,和那根坚不可摧的蟒头鎏金枪。
说了一大堆,李俭口中又有些渴了,骚气一笑,低头含住一颗樱桃,尝尝太平公主的母乳。奶水解渴的效果并不明显,但是,很有营养……
除了显儿外,太平公主是李俭最用心温存的女人,细心地呵护……真累!远不如过往,解了衣衫便开干,干完提上裤子便走人,那般洒脱。(参考当初的pao友良乡县主)
与太平公主身体再度密切交流切磋了上百个回合,李俭主攻,太平主防。几次战事推演,最终以李郎君亿万大军直击少妇巢穴,轻敌冒进,为公主伏击歼灭而罢战。
李俭自然是损失惨重,但太平在承受李俭前锋凶猛进攻时,消耗也不少。歼灭李俭大军后,也无力再战,遂与李郎君罢手言和。
穿戴好衣服,走出暖帐,帐外春光正好,但是消耗过大,和煦的阳光竟有些恍眼。左手撑着发酸的腰身,一阵感叹。
太平公主这是空虚太久了,再加他这段时间不断的撩拨,到今日一次爆发出来,端是刮骨吸髓,一时间都让李郎君有些扛不住。好在李郎君也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再加技术理论知识扎实,实践经验丰富,几番手段下来,搞得公主“不要”、“不要”的。
虽然废了不少精力,但终究是驯服了太平……
在帐外,有两名身着宫装的女婢,波涛照常半露,颇有些壮观。主人大,这奴仆也不小。面色有些红润,她们靠得近,听了那么久的****,身体有所反应才是正常的。见到李俭从帐中走出,都没有什么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