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阎跋，我的心中五味杂陈。

他裆部的血迹依旧清晰，很显然是受伤了。

而在我的再三逼问下，沈姜才告诉我阎跋是自宫了。

不想被大祭司诱惑，他便彻底切断了***。

纵使伤的只是分身，我依旧觉得心痛。

到底有多大的决心，才能下得了这个手？

“巫灵！”沈姜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坛子。

我知道，里面是琴弦、林鸢鸢以及素棉的骨灰。

“都杀光了吗？”我淡淡道。

“嗯！”沈姜点头，“所有的魇族人都被杀光了，怒神和笑佛他们也找到了！现在，只差寻找离开天漏的结界了！”

对了，结界。

结界消失了，我们无法离开。

正好在寻找出口的同时，追踪大祭司的下落。

我不相信，她能藏得住。

“终于结束了！”我抚摸着坛子，“终于快要结束了！”

“灵儿……”

正叹息之际，榻上的阎跋突然呓语。

“灵儿，我许你无法无天！”

阎跋的这么一句话，让我直接惊住了。

许我……无法无天？

这句话，只有炎烮对我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