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怡以为可以等到她和苏清媛两败俱伤之后出来捡便宜？想得美！

她凌静晨不会输！

看到清媛出现，战狼一队都是热络的打招呼。

阿鬼带领的二队则是嗤之以鼻的态度。

“一队现在就是那位小姐的狗腿子了，以为背靠大树好乘凉，其实那种玩物，过不了多久就会腻了，蒋少更加不会娶回家，姑奶奶那关她就过不了。”

“她呀，之前走了狗屎运在e国出尽风头，说到底靠的是运气，要真的厉害，姑奶奶早就看中了。”

“哎哎，你们说话都小心一点，卓大少之前就被她黑了！别看人家没有凌小姐能干，但是心黑着呢。”

有断断续续的议论声，细碎的传入清媛耳中。

她现在懒得回应，等着看完了今天的表演，一块收拾了。

凌静晨走过来，在蒋厉煊另一侧坐下。

清媛虽然没说话，却有些不舒服。

这感觉真的好像有两个主母似的，蒋厉煊则是一副坐享齐人之福的样子。

感觉到身侧气场压抑，蒋厉煊扭头看向清媛，以为她不舒服。

“昨晚没睡好？”

清媛白了他一眼，起身拉过鹿鸣坐下，自己则坐在鹿鸣的位子上。

生气影响她看表演的心情。

蒋厉煊疑惑的看着她，鹿鸣则是又懵又惊。

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东子？那天喝了一瓶闷倒驴的东子好惨啊……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吐一边在地上打滚，指着自己吐出来的琐事八宝粥要喝了不说，更是将对宁怡压抑多年的暗恋都说了出来，最后鹿鸣叫来了宁怡，才算哄好了李学东。

谁都知道，蒋少根本不喜欢宁怡。

姑奶奶之所以选中宁怡，就是希望蒋家的两个主母，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明面上的那个自然是凌静晨，手里的都是洗白过的生意，而宁怡则全是见不得光的。

鹿鸣也知道李学东的心思，可宁怡段位太高，李学东才将她忘得差不多了，宁怡回来撩拨几下，李学东又完蛋了。

鹿鸣这会夹在清媛和蒋厉煊中间，如坐针毡。

“厉煊，苏小姐是不是不高兴了？”

凌静晨善于观察，尤其是蒋厉煊身边的事，此刻一脸关心的表情看向清媛。

蒋厉煊目光从清媛脸上移开，淡淡道，“她没那么小气。”

“可我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凌小姐，有个事情跟你说一下。”突然，蒋厉煊换了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以前还会叫她一声静晨，现在直接生疏的称呼她凌小姐。

凌静晨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以后你跟公司的总监他们一样称呼我吧。”蒋厉煊始终目视前方，说出口的话却是带刺的巴掌甩在脸上的感觉。

凌静晨一瞬有种热泪窜出的感觉。

“我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凌静晨忍着泪，表面佯装坚强，其实内心早就冻成了冰山。

“你要不叫我蒋总，要不叫我蒋少。二选一。”

蒋厉煊不多做解释，更是不曾看凌静晨一眼。

“我做不到。”凌静晨眼底噙着泪，声音沙哑颤抖。

“这是你的事。”蒋厉煊态度决绝。